褚則誠都沒尋找,一轉頭,就直接看向了站在角落處最不顯眼的地方的一個人身上。
這個人前面還站了兩個比他頭略高一點的人,把他擋住了。
“讓讓。”褚則誠抬頭讓那兩個家伙讓一讓。
那兩個士兵都沒想到有人敢這么跟他們說話,其中一個扯了扯臉,回頭看向他們的長官,得到了長官的點頭允許,往旁邊退了一步。
緊接著,另一個也退了一步,讓出了中間的人。
褚則誠朝人溫和地笑了起來,還打招呼:“您好。”
秦含光不動聲色地看著他。
秦含光做好了跟這個小年輕眼神對峙的準備,但沒想,這看起來又和氣又有素質的年輕人在朝自個兒笑了一下之后,就低頭,拍向他丈夫湛巋然的臉。
褚則誠輕拍了下他丈夫的臉,他拍得很溫柔,人都用重價錢搞回來了,拍重了拍壞了可心疼了,他拍了下之后,見他老公睜眼了,問道:“他誰啊?”
他老公很明顯的整個身體處于戰備狀態,褚則誠還瞄到,捆住他老公手腕的束縛繩狀似是緊的,其實繩子已經處于解開的狀態了。
他老公把這里當戰場,那這里一個好人都沒有,褚則誠是這么認為的。
“一個人。”湛巋然開口了,聲音低沉,沙啞,血腥。
這不是他,褚則誠低頭用手梳過他的頭發,在頭皮上撓了撓,嘴里“嗯”了一聲,又問:“一個你不喜歡的人?”
湛巋然撇過頭,等褚則誠的手經過他左邊腦袋讓他感受最不舒適的地方,他靜靜地感受著他的疼痛被緩解的過程。
他不那么難受了,于是,他“嗯”了一聲。
他很明顯的不想再說話,褚則誠在他頭邊坐下,雙手都放在了他的頭上輕揉著,再扭頭對著那明顯過于沉默的看起來像是50來歲的大領導道:“你也拿炮轟我愛人了?”
秦含光笑了,很直接道:“沒有,不過我曾是他父親的同事,他父親沒了,我還在我的戰場,我想他恨我。”
這倒是,褚則誠點點頭,明白了,“那我明白了,你礙他眼了。”
“不過,”褚則誠想了想道:“你們不慣著他,我得慣一下,我想我下面我得找找你的麻煩了。”
這話太變態了,湛巋然靜靜躺在他的手里,不言不語,他說了話也沒動靜,但這時,艙房內的人,這時集體看向了褚則誠,個個目露兇光,殺氣騰騰。
ps:褚先生太像一個反派了,不,應該說,這對夫夫都挺像的。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