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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上的勾心斗角爾虞我詐,那她也是開心的。
45姑侄
南下賑災,容翊不負圣望不說,還立下大功一件。
懸鷹陣的飛甲轉(zhuǎn)天上午就抵達了江南地區(qū),等到了之后,賑災隊伍才發(fā)現(xiàn)此次兩江地區(qū)不光是災情嚴重,竟也爆發(fā)了疫情。
容翊當機立斷,先將疫情感染者進行隔離防止擴散,再命專人進行檢查醫(yī)治,直到確認傷病者恢復如初。
對于災情,朝庭里播出來的十萬兩銀子,他將一半換做糧食,再加上從京城中帶來的糧草一起分發(fā)下去,另一半則是換做藥材木料巨石之類,藥材是用作醫(yī)治傷患,木材巨石則是用作災后重建。
被沖垮的堤壩尚未修復成功,主要問題便是人手不夠,容翊略加思索,又提出建議,凡家中有男丁且愿意跟隨工部再筑大堤者,每日可再多領二錢銀子外加一份口糧。
難民家園雖被沖毀,可不乏有懷念故土者不愿離去,此消息一出,影響甚廣,每日來報名參與重建的人不計其數(shù),重建進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加快,不過五日,被沖垮的大堤便已建好,難民的房屋也已初見雛形,原本流離失所人心惶惶的狀態(tài)也大有改變,容翊上書:不出十日,便可回京述職。
小皇帝聽聞龍心大悅,當即要給容翊加官晉爵,卻被柳相以“容先生所為,皆是為我大楚,并非官爵”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婉拒,桑檀心有不甘,無奈之下硬是給容翊封了一個“鐵項金鎖侯”,不容再拒,容翊得知消息后倒是沒什么反應,神色淡淡說了句“知道了”,便沒了下文。
桑檀的熱臉貼了別人的冷屁股,原本喜上眉梢的臉急轉(zhuǎn)直下,搞得像是別人搶了他的愛妃,接連好幾天在朝堂上陰陰沉沉的,別說沒人敢惹了,就連大氣都沒人敢出一口。
朝大將軍對于朝堂之上的封侯拜相之事一向是漠不關心,能讓她抬起眼皮略略掃過幾眼的,除了邊關來犯,那就是她家大長公主了。
對于賑災使的選擇是容翊而非桑晴一事,朝大將軍甚感欣慰,如果桑檀這個不靠譜的小皇帝真敢讓桑晴南下,朝汐可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把他的金鑾殿給掀了,然后再當著他的面,在這一攤廢墟上頭撒泡尿。
朝大將軍此刻正躺在大長公主府上的貴妃榻上,眼看著是怡然自得地,往嘴里送著樓蘭的葡萄,可實際上,她正心有余悸地擔心著自己會不會拆金殿的事。
大將軍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天賴在這里了,每日下了朝后,朝汐并不回將軍府,而是直奔大長公主府跑去,一直到日落西山,才戀戀不舍地抓著門框,被望淮連推帶拽地趕出去。
朝大將軍淚眼婆娑地看著望淮,泫然欲泣道:“我就住一天,就住一天都不行嗎?望淮姐姐……”
望淮義正嚴辭:“男女有別,請大帥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