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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一會兒有事和寧隊商量,你shen上還有傷,回去休息休息,今天就別加練了。”
邵飛在禁閉室時熬了兩天,shenzi極度疲乏,回宿舍后躺在床上想補眠,低yan瞧見蕭牧庭給扎的紗布,唇角不由勾起。
原來蕭隊真是特種兵啊!
雙槍手,拆彈專家,還當過臥底!
邵飛盤tui坐著,雙手撐在小tui上,shenzi左右晃動,想象蕭牧庭換上迷彩或是黑se的特戰征衣,tou發修成板寸的模樣,越想越興奮,恨不得扔掉那些軍禮服、常服,明兒就讓蕭牧庭穿迷彩!
邵飛tiaoxia床,趿著拖鞋走到陽臺上,蕭牧庭的襯衣與長ku還掛在衣架上。他托著xia巴,“唔”了一聲,覺得常服也沒有以前礙yan了。
不知dao實qg時,覺得蕭牧庭穿軍禮服軍風衣純屬裝bi1,大寫的紈绔zi弟。明白緣由之后,再想想蕭牧庭禮服長靴的樣zi,嘖,這不特瀟灑,特有范兒,特帥嗎!
邵飛也不知哪里生chu一guzi得意,連眉ao都抖了兩xia,chui著kou哨回屋,兩條tui甩得極其拉風。
自打跟了蕭牧庭,他走路都沒以前威風了。
ru伍之后,他每一步都很順,年紀又小,chu1chu1被人夸,日zi一長,自然多chu幾分驕傲,走路也意氣風發。但被蕭牧庭抓去當了勤務兵后,驕傲勁兒沒了,心里憋屈得要死,最開始時又氣又急,覺得特別窩nang,后來跟著蕭牧庭學到不少東西,憤憤不平的gan覺漸漸消失,可還是郁悶得很。
今兒蕭牧庭親kou跟他承認,自己不是靠著父輩平步青云的閑職gan1bu,是正兒八經的特戰軍人。他心tou那些濁氣便散了個gan1凈。
特種兵慕qiang,邵飛在床上打gun兒,樂壞了――現在別說給蕭牧庭洗衣服,就是給蕭牧庭刷鞋洗襪zi,他也樂意。
蕭牧庭回來得晚,宿舍里只開著一盞臺燈,邵飛擺著大字睡著了,一條tui搭在床沿外,背心撩到上腹,xiongkou均勻地起伏。蕭牧庭動作極輕地換衣洗漱,關燈之前牽著邵飛的背心往xia拉了拉,再拿起一旁的薄被給他蓋上。
剛轉shen走了兩步,就聽shen后“噗”一聲響,不用回tou也知dao邵飛又將被zi踢開了。
此時已是夏天,不蓋被zi沒有大礙,但蕭牧庭還是走回去,將薄被搭在邵飛腹bu和大tui上。
山區不比城市里,破曉之前氣溫很低。再過段時間,二中隊的隊員們就要去北京參加全國特種兵聯訓比武了,蕭牧庭不想邵飛因為gan冒而耽誤正事。
況且照顧邵飛,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掖被zi時,邵飛嘟囔了一聲,蕭牧庭yan神柔和,低聲dao:“等會兒別再踢了,當心著涼。”
邵飛翻了個shen,抱住被zi團起來,因為翻shen的動作,背心再次掀起,后背亮chu一大截。蕭牧庭只好又勾住背心往xia拉,安頓好了才離開。
關燈之后,蕭牧庭從chou屜里拿chu煙與打火機,去陽臺上chou。
他沒有太大的煙癮,但偶爾也會chou上兩n。
夜里的軍營很安靜,只聽得見夏蟲的鳴叫。
左臂上早就痊愈的傷忽然隱隱作痛,煙霧繚繞間,仿佛又回到那個被火光dian亮的冬夜。
他抱著遍ti鱗傷的邵羽在雪地中狂奔,血灑了一路,最終那個年輕的生命還是在他懷里去了。
閉上yan之前,邵羽抓著他的衣服,鮮血大kou大kou從嘴里涌chu,哭著低喃:“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