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完膿ye后,上藥的工作就輕松許多,蕭牧庭沒抹昨天那種藥膏,拿了其他兩種藥,上好之后還纏了紗布,總共耗時10分鐘。
邵飛正要穿kuzi,蕭牧庭卻dao:“換一條吧,那條上面有血。”
邵飛剛退燒的臉又著火了,支支吾吾dao:“那我掛空擋回去?”
蕭牧庭想了想,改變主意:“今晚先別急著穿,捂著不便通風。你幾dian的哨?”
“2dian。”邵飛還保持著雙手捂鳥的姿勢,不知dao蕭牧庭為什么這么問。
“那先在我這兒歇著,有多余的ao毯和睡墊。”蕭牧庭說:“到時間我叫你,再換一回藥。這傷也就是發炎,不嚴重,一會兒創kou應該能凝住,2dian之前你回去穿上neiku再站崗。如果覺得勒得慌,那就站完了再穿。明早起來再檢查一xia,沒什么大問題。”
邵飛特別會抓重dian,又屬于好了傷疤忘了疼那一掛,蕭牧庭后面說了什么他沒仔細聽,就聽見人家說“在我這兒歇著”。
蕭牧庭給他鋪好毯zi,關了電筒,輕聲dao:“睡吧,還不舒服隨時叫我。”
邵飛哪會不舒服,傷kou不痛也不yang了,悉悉索索裹j被zi里,一想到正睡在蕭牧庭shen邊,就格外安心。
這一安心就睡過了tou,醒來時早就過了站哨時間。
shen邊的睡袋空著,蕭牧庭不在。
邵飛一個激靈坐起來,套好kuzi就往外跑,差dian撞到回來的蕭牧庭。
“隊長?您是不是……”幫我站哨去了?
蕭牧庭diandiantou:“2dian時你沒醒,我就替你站了。”
“這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