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放開我,放開我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問他們,他們有的比我先來,他們肯定知道的!”
那人一邊掙扎一邊哭嚎,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驚恐之下,一股淡黃色的液體順著褲腿往下流,空氣中充斥著一股似有若無的騷味。
姜尤沒說話,抓著他的頭發(fā)迫使他抬起頭直視自己的眼睛。
“他們躺在實驗臺上的時候有沒有像你這樣求饒過呢?”
姜尤呢喃道,“放過我吧……放了我吧……這樣的話你聽了多少遍啊?”
“我也無數(shù)次這樣的祈求過,可是沒有人能聽見,你知道冰冷的手術(shù)刀劃開皮肉的感覺嗎?”
“你有在保持清醒的狀態(tài)下,感受過自己五臟六腑被活生生掏出來嗎?”
“你肯定沒有感受過吧,但是你這樣做過對不對?”
“甚至在將他們完好的身體破壞改造的時候,心里或許還有創(chuàng)造一切的興奮對不對?”
她說話的聲音很輕,很慢,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黑暗中透出來,帶著帶著一股難以形容的陰冷。
可是臉上的肌肉卻不受控制的抽動著,似乎在壓抑著什么,那雙漆黑的瞳孔中醞釀著風(fēng)暴。
她透過這男人的眼睛似乎能看見一個個實驗體躺在手術(shù)臺上的樣子,像她曾經(jīng)一樣毫無尊嚴,毫無人格,像是牲口一樣被剝干凈,將自己原本完好的軀體改造的支離破碎。
厭遲緩緩抬起頭來,若有所思的看向姜尤。
張淑慧猜到她在想什么,心里頓時有些發(fā)酸……
男人瘋狂搖頭。
“不一樣,不一樣的!”
“那些送到四季谷的人,本來就是用來做實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