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來,安靜的走,沒有制造什么麻煩。
甚至進城的時候都老老實實排隊進來,走的時候也排隊離開,一點都不像是三大基地的使者,每次來了都不排隊。
非要直接插隊搞特權。
這樣一想,她居然還挺有禮貌的!
不但人走了,臨走前還帶走了他的心腹大患,也就是那些趕不走的窿山鎮牛皮糖。
來的時候只有幾個人,走的時候一長串。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徐日照突然覺得那騎在變異貍花貓身上的勁瘦身影仿佛化身一柄利劍,破開了日光。
徐日照不知道她找窿山鎮做什么。
不過這些天看她在瀾灣基地的所作所為來看,并不是外界傳言那種sharen不眨眼的惡徒。
就連揍窿山那些人的時候也是留了手的,雖然說看著嚇人,但是沒有致命傷。
這樣的人,自己阻止不了她想做的事。
只能慶幸她不是個窮兇極惡的人。
窿山的那些年輕小崽子們,是他看著長大的,皮了點,野了點,刁了點,臉皮厚了點,但算不上是壞人。
畢竟整個窿山上只有這幾十個年輕力壯的人,他們肩負著其他所有人的生活,若是不野蠻生長,就會腐爛在樹蔭之下。
大山里的生存法則,從來都是殘酷的。
眼看這些皮猴子老老實實的跟在變異貍花貓后面,乖得像羊崽子一樣。
徐日照居然眼底酸澀,剛從褲兜里抽出手帕準備揮手告別,一只白嫩肥美的手從后方伸出來揪住他的耳朵。
耳根處傳來撕裂般的疼痛,瞬間將他從悲春傷秋當中拉回來。
“哎!哎哎唉!疼疼疼!”
“姓徐的,我二弟說你半夜不睡覺,喊年輕小姑娘去房里談正事兒是吧?還特地把他趕出去,怎么這是生怕他看到什么?”
徐日照連忙扶著自己耳朵,“老婆,老婆,你怎么能信那個小混蛋的話呢?你聽我解釋?。 ?/p>
女人身材圓潤,年紀四十出頭,一手揪著耳朵一手叉腰十分兇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