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雨晴嗤笑,“商量什么?有商量的余地嗎?大家不都是聽你的嗎?”
其他人低頭不語,雖然沒有主動潑水。
但也默認了向雨晴的行為。
鄭秋氣得一佛升天,暴躁的將眾人罵了一頓,隨后有些害怕的看向姜尤。
“舍長,您不會相信這幾個人的話吧?他們都在說假話,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主意!他們都有份!”
大家一起想的餿主意,結果鍋全甩給她一個人,這不公平!
她覺得姜尤不會輕信這些人的話。
但是卻沒想到,姜尤根本不在乎真相,她只需要讓這些人之中推出一個人來為這件事負責而已。
如果是自己的孩子打架了,大人會勸導,了解真相。
但如果是羊群里的羊不聽話,只需要往死里收拾領頭的那一只就行了。
于是鄭秋喜提一頓分筋錯骨手套餐,身體骨骼被全部錯位扭曲,身上被扎滿了針,就那么挺著劇痛維持月亮船的姿勢,在床上躺了一夜。
這種疼痛不是疼過了就算了,它是持續的,在你清醒的每一分鐘每一秒鐘都在折磨生理極限。
但是偏偏沒辦法暈過去,于是只能清醒的承受這一切。
這一夜,她將其余六人的祖宗十八代全給問候了一遍。
姜尤收拾完鄭秋,拍拍手看向噤若寒蟬的眾人。
“俗話說得好,做老大的,一碗水得端平。我既然鄭秋都這樣了,你們是自己去床上躺好,還是……”
話音未落,向雨晴第一個躺到床上,麻溜的往嘴里咬了一截手腕粗的木棍。
“舍長,我準備好了!”她視死如歸。
“看在你這么主動的份上,我給你留幾個骨頭不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