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走了多久啊,狡猾的徐伯伯這是招惹誰了?”
徐日照虛弱的等著心跳停止,看見姜尤回來他就放心了。
至少窿山那邊可能有救。
他大口大口的嘔著血,斷斷續道,“九……九號城……小心……”
他有太多話想說,比如想讓她幫忙照看一下阿云,比如想告訴她窿山也是九號城的目標,可才說出幾個字,就不住停地吐血。
“九……”
他不停地嘔吐,好像要把所有內臟都吐出來一樣,整個人肉眼可見的灰敗。
姜尤卻不慌不忙的勾起嘴角,那笑容看起來妖異而詭譎。
“徐日照,你想活嗎?”
徐日照看著她,眼中流露出祈求。
他想活,他還沒給女兒報仇,還想繼續陪著阿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
可是自爆的異能者,從來就沒聽說過能活的。
正如此想著,眼前突然出現一雙森白的手。
手心里是一顆看起來軟乎乎的,發黑的果子。
“徐日照,我不喜歡強求,但是窿山需要一個對外社交的角色,我需要一個聽話的奴隸。
有骨氣地去死,還是選擇茍且偷生來迎接明天的太陽,你自己權衡。”
“吃了它,你就能活,但也就失去了自由,你的命從此就在我手里。自己想清楚。
我討厭出爾反爾的人,也討厭包藏禍心的奴隸。”
她冰冷的語調不加帶一絲感情,往日里那個徐日照嘻嘻哈哈稱親戚的姜尤好像是被她取下了,仍在一旁的面具一般。
現在的她,完全變了一個人。
但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她。
徐日照像是
九號城
九號城窿山之巔,兩個身影并排坐在懸崖邊曬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