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一腳踹開蠢蠢欲動的方塊臉,同時抓住毛雞公的鐵爪。
“當然,寡人也不是那種計較得失的小人,下一次你還有事,盡管招呼寡人來幫忙!寡人義不容辭!”
……
另一邊。
谷明時很快帶著姜尤和谷家人匯合。
谷家其余人被他安頓在一處溶洞深處。
姜尤在洞口等待,谷明時和九月進入洞穴去帶出其他人。
谷家人當初大部分都被誅殺,剩下的人加起來不到三十。
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是女人和孩子。
女人被割了舌頭,男人被砍斷雙手,大家都很安靜地站在一旁。
沒有生的喜悅,也沒有憤怒,只剩恐懼和不安。
谷明時道,“長老們和其他人當時為了保護這些孩子都死了,他們是谷家的幼苗,我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他們能夠活下去。”
他拉著一個和他有六七分相似的男人,“這位是姜城主,這次就是她愿意伸出援手幫我們,你一定要記得,有機會報答她。”
“姜城主,這是我不成器的弟弟,谷明風。”
這些場面話,姜尤并沒有放在心上。
“談不上感謝,我們之間不過是交易,你們不必謝我,我也不愿意承受你們的感恩。”
她目光落在谷明風的手腕上,他和其它男人一樣,雙掌都被砍斷,斷口處只剩下一個圓圓的樁子。
就連孩童也是如此。
看起來很慘,但是姜尤沒有多余的同情心,看見這一幕也并不會生出憐憫。
這世上可憐人多了,四季谷中,那些拖著冗長卵囊的實驗體們,哪一個不比他們看起來更加觸目驚心。
有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兒牽著一個小男孩兒走過來,張開手做出擁抱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