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尤不明所以,但是沒有追問,只是安靜的等在一旁。
陳楠,“等一下吧,等一下你就能看見石板畫了。”他掃了一眼倒地亂七八糟的牌位,“你應該也找過祠堂吧,不過除了我,誰也找不到它。”
或許可以搬走陳家村
或許可以搬走陳家村姜尤點頭。
他又繼續道,“姜尤,你怎么能這么理直氣壯地不擇手段去搶別人的東西?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像是個強盜?”
倒沒有什么埋怨的意思,只是十分平靜的詢問。
姜尤皺了皺眉頭,“之前倒是沒聽人這么說過我。”
陳楠輕輕嗤笑,卻又聽她說道,“一般不會有人用這么溫和的話來罵我。”
她疑惑地看著眼前面目全非的虎皮陳楠,由衷問道,“陳楠,我猜末日前你一定是個受過高等教育,并且家庭教育還不錯的人。”
這是突然夸上自己了?
陳楠一時間沒轉換過來她話中的意思。
姜尤,“從四季谷到這里,我發現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你居然都不會罵人?強盜這么溫和的字眼,你覺得配得上我嗎?”
她下巴微抬,目光蔑視。
上下將陳楠掃了好幾遍,雖然沒有說別的什么。
但是那嫌棄的目光又好像什么都說了。
他一時之間竟然無言以對。
第一次有人嫌棄對方罵自己罵得不夠難聽,遇見這樣的對手,他還能說什么?
打又打不過,罵她,她還嫌你不會罵人。
陳楠深深吸了幾口氣,咬著后槽牙道,“看來我還需要多學習一下。”
姜尤,“那倒不必,我還是很喜歡你這種有禮貌的問候的。
因此對于你提的要求,我答應,我以人格擔保,石板用完之后,我會帶回陳家村還給你們。
畢竟我留著它也沒什么用。”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姜尤問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