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低頭沉思了一番,又把各種此類相關的惡性新聞,在腦海里添油加醋地腦補了一遍,同意了就讓這個李書先試試。
“對了,我還正想問你呢!”高平擼了擼自己清爽的發型,想起什么似的問道,“今天左左右右兜兒里的錢是誰給的”
“還能有誰出手這么大方的,想也知道了。”
向前正心煩意亂,語氣就顯得有些不耐煩。
“柴進……他又給了啊。”
高平自問自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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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早就不言而喻,只是她不想承認罷了
“他的錢,哪一次是好拿的。”
向前淡淡地從床上起身,繞過高平去衛生間卸妝。
高平低頭泯了泯這話,表示贊同:“也是。”
人和人之間的感覺是相互的,沒有我視你如芝蘭,你棄我如草芥的道理。
柴進不待見高平,同樣,高平也不喜歡柴進。
高平不喜歡柴進,倒不是擔心自己老婆和這位“前前前男友”余情未了,某年某月某天二人再舊情復燃。
他心眼沒那么小,智商也沒那么低。
畢竟,拘留所38天,誰待過誰知道,是一輩子無法抹滅的痛苦記憶。
巴普洛夫效應,柴進就是那個鬧鈴,看見他,向前就會條件反射般地感受到那些天的黑暗與無望。
高平心疼她,對著衛生間說了一句:“要不明天給他退回去吧,咱們家也不差這點。”
向前一只眼睛敷著化妝棉,就像捂著傷口,從衛生間里走出來,嘆了口氣道:“算了吧,你以為我不收他這個錢,就能不替他辦事了還不是一樣。”
“辦事辦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