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湍恪?/p>
“你確定?”
“下午不訓(xùn)練了?我可是渴了一個多月,很難滿足,能從中午一直做到晚上。”
他頷首,緊緊咬著她的耳朵,灼熱滾燙的氣息撲灑下來,惹得蘇念笙臉頰一片緋紅,“沈、小、西,你在想什么呢?就是單純的睡覺!”
光天化日之下,爸爸和哥哥還在前面呢,他竟然說這種虎狼之詞。
‘歘’地一下,沈雋西眼底剛剛升起的光,瞬間黯了下去。
“單純睡覺是什么意思?”他微微咬著后槽牙,“蓋棉被純聊天?”
“嗯哼~”
“蘇小笙,你一天天的,光點火不滅火,是想折磨死哥啊?”
“……誰叫你老起火,而且是三昧真火,撲都撲不滅!”
呵。
沈雋西微微勾唇,痞笑。
“一直在里面就滅了。”
蘇念笙重重擰了他一下。
“少貧,你睡不睡?”
“睡。”
吃不著,聞聞味也解饞啊。
“就當(dāng)鍛煉了。”
“鍛煉什么啊?意志力啊?”
“不是意志力,是……”金雞獨立。
“雋西,笙笙,你們還在聊什么呢?快跟上來。”
“好!”
“小青梅竹馬……”蘇鴻煊轉(zhuǎn)身看了一眼,笑著搖了搖頭,“無論何時何地,都能孤立所有人。”
四人一起吃完飯,沈雋西和蘇念笙返回了國家體育館。
午休時間,當(dāng)少女已經(jīng)躺在床上,支起腦袋,看到少年一直在忙前忙后,一會兒開空調(diào),一會兒拉窗簾,一會兒整理她的衣服、鞋子,到最后,才渾身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上了床。
“沈小西,你至于嗎?讓你陪個睡,要你命了?”
“嗯。”
弟弟的命,也是命。
“太夸張了吧?”
“要不要看看更夸張的?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