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邵陽氣喘吁吁的:“簫總……譚總……你們這是?”
“孫邵陽,出差回來了?過的怎么樣,出個差,還把腎給弄傷了,你真辛苦。”
“什、什么?我不明白譚總的意思啊,到底怎么了?”
簫軟軟大怒的站起來:“說!是不是你跟沈舒串通了,一起害我哥!”
“簫董事長?冤枉,我冤枉啊!我連簫董事長在哪兒都不知道,怎么會害他呢。”
“你跟沈舒睡覺的時候,她就沒對你說過這些?”
孫邵陽羞臊的低下頭,兩個女人一定知道了什么,估計是瞞不過去了。
他苦瓜臉說:“我跟沈舒確實有點事,不過公司也沒規定男女不許有這事啊,我沒觸犯公司制度。”
“現在不是跟你講制度,沈舒到底是什么人,你知道她多少事。”
孫某人是偽君子,好色,但膽兒小。
當前環境下,他沒隱瞞,一股腦全倒了出來。
說是沈舒先勾引他的,某天晚上,沈舒約他出去吃飯,倆人一直喝到半夜。
之后,沈舒扶著他去了賓館,他自己本來就好色,一進房門就控制不住了。
“就這些?”
“就……就這些。”
逗呢!
一個女人,毫無目的得勾引你,你長得也不俊啊。
在你這兒,得不到人、也得不到財,沈舒是吃飽了撐的么。
憑她的美貌,缺男人的話,在魔都隨便找幾個大款都行。
譚家玲笑不活了:“呵呵呵……哈哈哈哈!孫助理,滿大街條件比你好的男人,一掃一籮筐,能滿足沈舒的男人也多的很,她干嘛找你呢?你是才還是有貌?你給過她錢?她的工資可比你多的多。”
“譚總,我倆真的就只是這層關系,沒別的了。”
行了,廢話少說,直接上吐真劑!
三個大漢摁住他,強行給他喂藥,不吃也得吃!
孫邵陽膽小,但很會裝。
藥下去之后,他才說了實話,在簫青山離開的第五天,他就跟沈舒好上了。
并非是夜里去賓館,而是在公司內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