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
這時,一聲熟悉的聲音響起。
顧晚回過頭,竟看到了秦文,她眉毛上挑,得意揚揚,打量著顧晚身邊的兩個男人。
“這么快就踹了沈凌霄,換人了啊。”
秦文口氣譏誚,肆無忌憚地開口說道。
“哦,原來是你,那天來給顧晚出頭的家伙,確實是比沈凌霄那個悶油瓶好點。”
“秦文?你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顧晚疑惑問道,按道理來說,秦文不可能這么快就能放出來啊。
“我?自然是我大伯,不舍得我受苦啊。”
秦文得意忘形,旁若無人地笑著。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們秦家要看你的臉色吧?去找你只是為了知會你一聲,你若是識趣就該做了這順水人情,但我實在沒想到啊顧晚,你竟然這么狠心,想讓我坐牢!”
秦文看著顧晚嗤笑道。
“我又不是你爹你媽?說什么狠心不狠心的,我又不欠你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犯了法,被抓被關也是公理使然,跟我實在沒什么關系。”
顧晚心里已經猜到,是秦伯伯動用了關系,才讓秦文這么快就放了出來。
“從一開始,這就不是你能左右的事情,我秦家要是這點事都辦不成,豈不是太沒用了?怎么樣,沒想到吧。”
秦文依然糾纏,就好像沒完沒了了。
“你到底還有什么事?沒別的事我們就先告辭了。”
傅宴生不悅開口,他之前就討厭秦文,他還記得,就是秦文欺負的顧晚,只是看在她是女孩子的份上,才放她了一馬,怎么如今還上躥下跳地惹人厭煩呢。
“你怎么回事?你不知道顧晚之前跟的是沈凌霄?人家可是海城的少爺,比你不知道強多少倍,你以為顧晚跟過那樣的男人,還會瞧得上你?”
秦文對著傅宴生,語氣咄咄逼人。
“這些事與你無關,顧晚跟沈凌霄只是朋友,沒你說的那么不堪,你給我放尊重些!”
傅宴生開口說道。
“我不知道你跟顧晚有什么矛盾,但我不允許你這樣說她。”
“呦呦呦,我還沒說什么呢,一個個就按捺不住了,但是顧晚,怎么會看上你們這群跳梁小丑呢?”
秦文看著顧竹風身上樸素的衣服,開口說道。
“秦文,你出來的時候,難道沒有人警告過你,讓你低調行事嗎?你就這么忍不住?要是再被抓進去了,可如何是好呢?”
顧晚笑著開口說道,既是用了關系,證明秦文是偷偷摸摸出來的,別人不知道,她顧晚還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