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是她,是她把項鏈從我脖子上揪了去。”
傅宴生的話一下就戳破了顧晚故作堅硬的外殼,讓她忍不住像個小孩一樣,開始委屈巴巴的告狀。
秦文早已被傅宴生嚇傻,她呆呆的看著被狠狠摁在地上的王野,一邊后退一邊開口道。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伯伯……我伯伯是旅長……”
傅宴生懶得抬眼看秦文,開口諷刺道。
“你伯伯叫什么名字,他知道你在這打著他的旗號耀武揚威嗎?要不要我打電話跟他說道說道?”
秦文聞言捏緊了衣裙,十分緊張,顯然是害怕自己闖的禍被捅了出去。
王野見傅宴生要收拾秦文,以為自己就能輕松一點了,立馬開口說。
“對,是她,從頭到尾欺負顧晚的都是她,我們都是被她蒙蔽了啊。”
傅宴生低頭,滿眼陰翳。
“我讓你說話了嗎!”
傅宴生用力打了兩下王野的頭。
“受蒙蔽?意思就是也參與了唄?”
王野痛的驚叫。
“你等著!你等著!我干爹馬上就來了!”
王野越叫聲音越大,伴隨著他的反抗,公安也到了現(xiàn)場。
傅宴生將王野和秦文交給公安,自己走向顧晚,對她身邊的沈凌霄視若無睹。
“別怕。”
傅宴生開口說道。
“我不怕。”
顧晚嘴硬道。
“不怕就好,你不知道我剛才有多著急。”
傅宴生笑了出來。
“你今天……”
傅宴生頓了頓,似乎是有點不好意思。
“如何?”
顧晚倒不扭捏,原地轉(zhuǎn)了個圈給傅宴生看,挑著眉說道。
“是不是像城里的大小姐。”
傅宴生沒有回答,亦沒有問顧晚為何在這里,為何會遇到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