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聽到這,才想起來,這劉營長不就是劉小翠的爹嗎,果然賊眉鼠眼。
“你在說什么,犯錯了就要立正,接受懲罰,王野他犯錯了,怎么就不能被抓了?你不要逼我犯錯誤!”
劉文山說得義正辭嚴。
“你看咱張營長,這政治覺悟還是蠻高的嘛。”
劉文山看著王奇氣成豬肝色的臉,也不敢出言解釋。
公安把二人帶走后,新新酒店的門口圍觀的人才散開,秩序才恢復了正常。
“溫蘭,你別怕,找愿意和你一起揭發王野的姐妹,先去公安局,我隨后就到。”
顧晚安慰著溫蘭,又對傅宴生開口道。
“傅參謀,這件事能請你幫我先去盯著嗎?”
傅宴生扯開嘴角。
“沒問題。”
顧晚放了心,轉身就要進酒店,這時她才看到一旁的沈凌霄神色黯淡。
“沒有王奇,你怎么能挑的起這個酒店?”
“開除王奇是一時的損失,繼續用王奇是天大的損失。”
顧晚說完,提起裙擺,走進了宴會廳,剛一進宴會廳,縱然舞臺上還在表演節目,但人群里立刻炸開了鍋。
“她就是顧晚,新新酒店的老板。”
“怎么可能,這不是齊爺的酒店嗎?”
“你不知道,剛才這個顧晚把齊爺在門口趕走了,還抓了他兒子!”
“什么!還有這樣的事?”
沈凌霄依舊冷眼旁觀,然后開口道。
“這里面一半以上的客人都是王奇的人脈和朋友。”
“沒事,馬上他們就會變成我的人脈和朋友。”
顧晚輕輕一笑,沈凌霄皺起了眉頭。
“顧晚,真不知道你是太天真還是太樂觀,如今這個爛攤子,你要如何收場?”
“直到你給我簽股權協議前,準確來說,這不是我的爛攤子,是你的爛攤子。”
顧晚開口。
沈凌霄朝身邊的人一使眼色,遞來一份文件。
“你看看吧,下午我特地請示了老爺子。”
“果然是你還做不了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