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長長呼嘆了一口氣,想不明白傅宴生怎滴就這么傻?她開口說道。
“傅宴生,我希望你搞明白,且不說我早已將師父當做一家人,詠平哥的事本就是我的事,你就是看看現在的情況去,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我還能棄了你們自己跑不成?”
顧晚沒好氣地說著。
“晚晚,你對我們的好,我們心里都有數,但是發生這么大的事,我們沒有理由去要求你再做犧牲和讓步,你只管把自己撇得干干凈凈就好。”
傅宴生依然執拗。
“小晚,晏生說得不錯,我們不能仗著你的好和善良,讓你一直做出犧牲,那樣怎么能行?”
“師父,你們想得太多了,現在我與鄧家本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系,鄧伯伯若是能挽回聲名,對我也是好事,對詠平哥更是好事!”
顧晚開口說道。
“我覺得事不宜遲,現在就去找關于詠平哥被冤枉的線索,爭取在新興報的記者趕到之前,多找出一點眉目,能證明鄧伯伯和詠平哥的清白!”
顧晚急了,拼命試圖說服鄧先俞和傅宴生,畢竟這是一次洗刷冤屈的絕佳機會。
傅宴生聽了顧晚的話若有所思顧晚看傅宴生還在猶豫,又開口說道。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這一次,你必須聽我的,你就當我想挾恩圖報,送你們一個大人情好了!”
顧晚看著油鹽不進的傅宴生,故作憤怒的開口。
“小晚,你看你話說到哪里去了!師父怎么不知道你的苦心!”
鄧先俞急得一跺腳,開口說道。
“晏生,小晚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你還不趕快開口!”
“謝謝,我代替我大伯和詠平哥謝謝你。”
顧晚見傅宴生終于松口,趕忙開口。
“事不宜遲,你現在就去見王野,看他能不能吐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傅宴生看著顧晚,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這就去!”
話畢,傅宴生站起身就離開了。
大約過了三十多分鐘,電話鈴就響了。
顧晚一把抓起電話直切地問道。
“怎么樣?可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