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知道陳廠長的意思,那條鉆石項鏈,是沈凌霄從巡展珠寶里,專門拿出來給她的,確實價值不菲。
顧晚看薛紅梅對陳廠長的態度,便知道陳廠長地位并不一般。
“陳廠長,我敬您。”
顧晚舉起茶盞,想對著陳廠長舉杯。
“顧小姐,謝謝你抬愛,那天的項鏈……”
陳廠長每句話都不離那天那個項鏈,顧晚才意識到,陳廠長對那條項鏈的執念。
“陳廠長,無妨,這都是小事?!?/p>
顧晚倒也不在意,她十分尊敬陳廠長這份執著的精神,心里也愿意將項鏈交給陳廠長。
“那真是太好了!顧小姐!”
陳廠長為了繼續跟顧晚套近乎,隨手拉著門口的椅子,就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顧小姐,這條項鏈是安可設計師的特別設計款,國內僅此一條,那天損壞這條項鏈的人是你什么人?。窟@么這么大膽?”
陳廠長開口說道。
“呃……那個人跟我并沒有什么關系。”
顧晚直言。
“那您可真是太大度了!要是我不得讓她直接原價賠償??!”
陳廠長坐下來就不愿意起來,開口說道,一旁看著的薛紅梅神色尷尬,怎么陳廠長竟然在顧晚這屋坐下來了!
那自己那桌菜,如何是好呢?
“顧晚,要不然你陪著陳廠長,去隔壁喝兩杯?”
薛紅梅不悅,陳廠長既然給面子,顧晚竟然還不感恩戴德的表示表示,她真的想不明白!
傅宴生聽著薛紅梅的話立刻不悅。
“舅媽,你這是什么話?顧晚是外公交代我好好照顧的人,你的客人你自己去陪?!?/p>
“是啊媽,顧晚憑什么去陪你的朋友!”
鄧晴晴也不開心,語氣里帶著怒意。
陳廠長見眾人的氣憤不太對,開口說道。
“無妨無妨!我不需要顧小姐陪!我只是來陪她喝兩杯茶。”
“陳廠長,你太客氣啦!這野丫頭怎么需要您陪呢!”
薛紅梅對傅宴生和鄧晴晴的話感到不悅,但也不好發作,只是一味奉承著陳廠長。
“誒!嫂子,顧小姐要是能把項鏈給我修復,那可是我的貴人!我怎么能讓她陪我?”
陳廠長笑意洋洋,掛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