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懷津親了口響亮的,說:“誰是大色魔?”
“我是我是。”許多福笑嘻嘻,心想他的太子妃真是清純玉男嚴津津。
嚴懷津手癢,捏了捏許多福臉頰,說:“其實我也是。”
“那你不跟我睡覺!”許多福眉頭倒豎。
嚴懷津摟著許多福的腰,看向遠遠的天邊白云,說:“許多福,我要是答應了,你肯定不敢。”
“你小瞧誰呢!”許多福被看扁了,尤其是被他的太子妃看扁,頓時虎虎生威說:“我敢我敢,你真的愿意?”
嚴懷津如玉一般的顏,勾著唇輕輕一笑,說:“今日殿下想試試以天為蓋地為席,我作為殿下的準太子妃自然是愿意奉陪的。”
“真的假的?”
“真的?”
“真真真真的?”
“許多福你是不是不敢?”
許多福:……“!!!我怎么會不敢!”
“你看著吧,我現在就來。”
嚴懷津嗯嗯說:“殿下剛還讓隊伍走遠了,定是看不見咱們這兒,此處一覽無余只有你我二人,殿下來吧。”
“你今天怎么這么熱情開朗啊。”許多福嘀咕,又挑眉,“那我真的來了?”
嚴懷津肚子都快笑疼了,面上裝的很淡定,說:“來吧。”
許多福:……
許多福:……
許多福:……
嗚嗚嗚嗚嗚,我給大色魔丟人了,事到臨頭開始束手束腳了。
過了好一會,許多福認命躺回嚴津津身邊,咬牙切齒說:“可惡啊嚴津津你現在學壞了,肯定是知道我不敢——孤也不是不敢,孤只是覺得咱們倆第一次,尤其是你的,孤要正經拜堂成親洞房時才可以。”
“你就等著洞房吧!”
色厲內荏放狠話的太子殿下。
嚴懷津勾著唇角,冬日里的冷風吹著二人,他伸手牽著小太子的手,說:“許多福,你真可愛,一如既往一分未變。”
“嚴津津,你現在變了,你變得可惡了!!!”許多福磨牙,又笑嘻嘻說:“不過誰讓我是你的丈夫呢,我會包容你的。”
“謝殿下包容。”
“不客氣不客氣,一家人,客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