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叔,我要和許凌官去練跳繩。”
“什么跳繩?”劉老將軍問。
劉戧如此這樣一說,劉老將軍扭頭:“拿根麻繩來,我也跳跳。”
劉明:……去找麻繩了。
劉戧光顧著玩,老將軍跳了會(huì)覺得今日也沒啥大事,不玩了。許凌官跟劉戧玩單人跳,玩了會(huì)出汗,許凌官體力不支先說不來了,劉戧勁頭可算散了些,說:“那我也不玩了,去睡覺,明天再玩,叫上府里人咱們開火車?”
“不過你說為什么叫開火車?”
許凌官自然不知。劉戧:“等我后日問問大胖小子為什么叫這個(gè)。”
昭武將軍府。
王元孫將今日宮宴大致說了,他拎了一盒點(diǎn)心回來,王佐還是挺高興的,見沒什么事便揮手讓王元孫下去。王元孫回到自己院子,獨(dú)獨(dú)坐在一處,不知道想什么。
夜里又驚醒。
丫鬟守夜伺候端了熱茶,手有些抖,熱茶湯撒出來濺到了王元孫手上。王元孫瞥了一眼,丫鬟立即跪地求饒。
“出去。”王元孫冷冷說。
丫鬟忙退出去跪在門口。
王元孫煩躁,臉冷的如水,“滾回你自己的地方。”
外頭很快安靜了,丫鬟走了,不過換貼身小廝進(jìn)來了。王元孫看都沒看,當(dāng)小廝是空氣。小廝跟著少爺?shù)酱螅郎贍斊猓姞畋隳说揭慌浴?/p>
看來少爺今日心情還算好,沒找人出氣。
只是……今日少爺驚醒,竟然沒去院子里磨刀,也沒捧著大刀發(fā)癔癥,只是在床上坐了會(huì),然后繼續(xù)睡了。
真是奇怪。
小廝不知,王元孫是又做夢(mèng)了,但是今晚夢(mèng)里內(nèi)容很奇怪,他的那些嫡親‘兄弟’面容猙獰模糊,字字句句還是以前那些話,他以前嘴上道都是屁話,但心里卻是當(dāng)真了。
他都知道,但改不過來。
他一方面痛恨黔中王府的那些兄弟,一方面更多的是痛恨自己,他時(shí)常剖析自己,你明明知道他們故意這般說踩你痛腳為何還要中計(jì),你莫不是真的犯賤,骨子里犯賤,人家罵對(duì)了吧……
來回拉扯,像是瘋子,或許他就是瘋子。
若不是瘋子,這天下哪里有人會(huì)想殺了全家至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