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戧一看許多福成了啞巴,繼續說:“你要是不確定是不是酒意的事,那現在你沒喝酒,他也沒喝酒,你一會去親他唄。”
許多福:啊啊啊啊啊啊!!!!
他整張臉開始熱了起來。
劉戧為什么能說的坦坦蕩蕩呢。
“其實小時候我就覺得你對嚴懷津不一般。”
“那不是,我們倆那會就是好朋友。”許多福嚴肅強調。
劉戧:“我知道啊,大家都是小孩,誰說這個,我是說你倆能玩到一起來,就和我跟王元孫一樣能打打鬧鬧玩到一起,你比他大三歲,但那會你腦子跟他差不多——哦,學問上你大嚴懷津多少歲都比不過。”
“滾吧劉戧。”許多福罵道。
劉戧不走,“他回鄉四年,你就說說,班里還有過水軍比賽,真說陪你玩,李澤幾個也能跟你玩到一起,還有國子監那幾個出頭的。”
后來水軍比賽兩年一屆,崇明大殿對打盛都城國子監的,更為熱鬧,國子監有幾個出挑活潑的少爺,也能跟許多福說得上來。
“你和嚴懷津四年信不斷,我還聽說你躺到圣上御書房地板上打滾來著,你對嚴懷津真的很不一般。”
許多福神色認真,也沒羞澀,說:“就是因為很不一般,我才怕……”
萬一談戀愛,或者那什么更親密的話,不適合怎么辦,豈不是連好朋友都沒得做了?
“你都二十二歲了,這天底下你還想找個誰能有嚴懷津那么懂你,你們倆能一起玩,心有靈犀,那種默契?”劉戧問。他實在不懂許多福怕什么。
大男人確定了心意那就沖啊。
“你是不是害臊啊?還是你不懂,不對,你的繪畫本子都有啊,那本葷的——”
“走走走,趕緊走。”許多福這次真的攆人了。
劉戧瞬間了然,“你早說你害臊,還說你怕什么,許多福你真沒勁兒。”
“你有勁兒你有勁兒你跟牛勁一樣!”許多福反駁回去,送客趕人,還說:“我今年二十一!”
劉戧走的很快還有點嘚瑟。
許多福撇撇嘴,然后關窗,一氣呵成回頭然后嚇了一跳,嚴懷津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了,端著茶盤——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和劉戧說話你聽見了沒?”許多福問。
嚴懷津笑了下,“嗯,聽見了。”
本來忸怩的許多福頓時疾步上前,“人家一般人都會說沒聽見、剛來,這種粉飾太平的話,你怎么實話實說啊,搞得我真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