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也說:“最初是哪家地主的,我們買來了,后來我還有各位叔叔家孩子太多了,年年天氣暖一些就來這兒玩水,所以蓋了一些,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也不管什么形制,所以我才說糙的緊。”
“不礙事不礙事,孤不是樣樣精致的人。”許多福現在恨不得換掉身上華服,穿寬松大中袖七分褲,對著住處不在意。
自然最大的正屋是他和嚴津津住。
之后八月九月,他們在這兒玩了兩個月,早上飯一吃,幾人就穿著簡單下海去游泳,之后就是劃船出海,不能跑遠,在周邊玩玩還有釣魚捕蝦,許多福有一日撈上來了許多活蹦亂跳的蝦,比他手都大,略微煮過剝開,吃起來很是清甜。
都不用蘸料汁吃。
許多福前腳說完,后腳看到嚴津津調好了料汁,于是大色魔許多福立即忘了剛才說的話,“我嘗嘗我嘗嘗,謝謝嚴津津~”
李澤雙目微瞇,不對勁。
許多福一吃驚為天人,跟其他小伙伴說:“嚴津津調的料汁特別好吃!”
劉戧撇嘴懶得理許多福,扭頭跟王元孫說:“我調一個比他調的還好吃的料汁。”
之后玩起水軍比賽來。
李澤一攤手,說:“我就不下場了,不然勝之不武,我家大姑娘今年才三歲,若是你們晚來個四五年,讓她上場,保證打的你們嗷嗷叫。”
“又吹牛了,瞧不起誰呢。”劉戧不信。
李澤:“之前在崇明大殿,我是離臨海府幾年了,現如今你們真不是我對手。”
別說劉戧,在座的誰沒被李澤激起斗興?
李澤:……
“那我叫幾個兄弟?放心,不是軍營里的兄弟,是我在這兒玩的好的世家之子,都是一些紈绔——”
“哇哇哇!許多福你聽見了沒,他瞧不上我們,叫紈绔來打我們。”劉戧氣得哇哇叫。
許多福知道劉戧拿他當刀使,但此時已經‘殺紅眼’了,說:“李澤你別囂張,盡管放馬過來。”
“我也參加。”嚴懷津道。
許多福突然想起來了,他們玩水軍比賽時,嚴津津還小,那會十一歲,嚴懷津體力比不過他們,但因為他和嚴津津關系好,也沒想著不要嚴津津一起參加,是嚴懷津怕他輸給他拖后腿主動退出去的。
以前還不覺得如何,現如今嚴懷津成了他男朋友,許多福一想就難受,此時說:“李澤,你先叫你朋友過來,咱們雙方照舊訓練磨合一下,定個時間正式比賽。”
“行啊。”李澤一口答應,當日騎馬回去就叫人。
劉戧思考了下說:“許多福你還是有點智慧的,沒被李澤那小子激的立即就答應了。”
“……廢話,他回臨海府都幾年了,跟他爹在軍營里,正兒八經也是個水軍小將,陸地上你和王元孫那是專業的,但在海里李澤估計還真不是放大話。”
“我知道,就是跟他嗆兩句。”劉戧嘟囔。
王元孫此時說:“李澤喊他的紈绔朋友,還是給我們放水,但他想放水,就要做好輸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