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們永結同心。”
“祝殿下和嚴懷津甜蜜蜜。”
大家又哈哈哈笑了起來,這是打趣殿下今日做的打油詩。
嚴懷津很是認真一一道謝,并未覺得許多福作的詩怎么好笑,反倒很是喜歡,等夜色深一些,二人回到東宮院子,嚴懷津說:“你今日作的詩很好。”
許多福本來想說你也取笑我,但他知道嚴津津才不會,這么說肯定是真的覺得好,他有點羞澀和別扭——就是他自己本人知道,那首詩都不算詩,卻被嚴津津記在心里,也是認真夸贊。
因為他喜歡嚴懷津的心,嚴懷津也是如此愛他。
許多福臉慢慢紅了。
嬤嬤讓他們喝合巹酒,龍鳳燭燒一整夜,熱熱鬧鬧一天,底下人都退下了,整個屋子安靜下來,許多福臉紅撲撲的,看向嚴懷津,嚴懷津可真好看。
“嚴津津,你真是像話本子里說的那樣,俊秀無雙探花郎。”
嚴懷津勾唇一笑,修長的手捧著殿下的臉頰,溫柔款款說:“殿下今日累了一整日,肯定累壞了,容我替殿下寬衣。”
“啊?好、好。”許多福被迷得五迷三道。
嚴津津怎么這么溫柔啊。
真的照顧我,還有點羞澀。
沉甸甸的金發冠摘了,許多福腦子果然輕了一截,他知道等會要發生什么,之前一直躍躍欲試說自己是大色魔,可真到了這日,反倒有點手足無措緊張了。
話本里怎么說來著?
是不是要先沐浴?
還有內務所給了藥膏。
許多福眼神偷偷往大床旁邊的抽屜看。
嚴懷津注意到,說:“殿下看什么呢?”
許多福吧嗒吧嗒從實交代,嚴懷津目光深了幾分,白玉的指頭滑到殿下肩膀,替殿下寬衣,那手指像是帶電一樣,許多福感覺從頭皮麻到了肩膀,骨頭都酥了一大半。
“殿下放心。”
放心什么?
二人褪去外袍佩飾,太子妃做完這一切,太子渾身骨頭都軟了一節,此時被太子妃牽著迷迷叨叨到了床上,床幔放下。
許多福可緊張了,來了來了,洞房來了,他一會先把手塞到嚴津津的里衣摸一摸,然后怎么做?親吧、得親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