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跟多多說了。
“溫良洳也是為東宮想,太子不像幼時,不能天天啃你那私庫,總要有用銀子的地方,這個木家底子還好,溫良洳才敢搭線,只是送太子七百兩,若是七千兩,才是有問題。木材商跟尋常老百姓沒什么沖突,木家賺的都是富商、當(dāng)官的銀子。”仲珵掰開了給許多福講,“你以為內(nèi)務(wù)所那些太監(jiān)真全心全意伺候你,什么都想著你嗎?”
“許多福,該敲打的要敲打。”
“你都知道不能獨獨倚重溫良洳一人,也要重用胥牧嶼,其實是一個道理,讓他們緊張、競爭,都為你想。”
許多福聽了一肚子的講學(xué),先說:“幸好今日下午溫良洳說木家借我名氣立足,我好像皺了下眉,沒有立即說好與不好。”
“裝的不錯。”仲珵點評。
許多福提取重點,“就是讓我現(xiàn)在不表態(tài),外界怎么猜他們猜去吧,若是木家不行,明年我一換人,大家都懂了風(fēng)向。”
確實是簡單事。
“吃飯吧。”許小滿聽講完了說,他差點困了。
仲珵便不說了,拿了筷子,“太子這般好學(xué),明日開始下午來宣政殿問政,到時候有的是時候聽、說。”
“???”捧著碗的太子呆住了。
他沒說他好學(xué)這個啊!
他就是有點拿捏不住來問問倆爹啊。
之后寧武帝就不理兒子了,還很幼稚的‘拉幫結(jié)派’,離九千歲越來越近,親親熱熱的一塊夾菜盛湯,九千歲先是小聲推諉說熱,寧武帝也說不熱,天涼了。
許多福:……
是涼了。
孤,現(xiàn)在心頭冷颼颼。
許小滿憋笑,最后哄了崽,給崽夾菜,說:“我們多多長大了學(xué)點新東西也挺好的,你要是害怕了,你父皇說了可以帶上東宮的人一道過去,你答不出,讓他們先做答。”
“好啊,九千歲當(dāng)著朕的面,教太子作弊。”仲珵故意道:“該罰。”
許小滿臉有點紅,拿胳膊肘搗仲珵,小聲說:“等會罰。”
仲珵:……他不是這個意思但小滿既然這么想。
“好好好。”
許多福:孤,現(xiàn)在孤孤單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