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聽你的。”仲珵說完,又舍不得語氣,“我跟你一起送多福回去。”
“行。”許小滿滿眼都是仲珵,答應(yīng)很爽快。
夜晚宮里無人,連金吾衛(wèi)都退開,趙二喜跟在幾丈開外。
仲珵帶著醉意問:“沉嗎?我來背。”
許小滿正要說不要,就聽仲珵撒嬌似得語氣說:“我心疼你。”
“行,你背吧。”
許多福:zzzzz~
寧武帝掂了下背上的崽,說:“怪沉的。”
“也沒有——是有點(diǎn)。”許小滿一看仲珵?zāi)盟擅傻难劭此緵]什么原則直接順仲珵話說,心想多多睡著了聽不見,沒事。
一家三口到了東廠,寧武帝背著人熟練進(jìn)許多福房間,許小滿在外頭問逐月嚴(yán)懷津和李昂安排下了沒。
東廠屋子多,自然是有客房的。
嚴(yán)懷津和李昂不用同許多福擠一起睡覺。
屋里面,寧武帝放崽的時(shí)候真不是故意的,他
月黑風(fēng)高,屋里無人。
許多福和皇帝爹對(duì)視那一眼,真的感覺皇帝爹是不是要大義滅親鯊了他,這時(shí)間這么長又這么短——
直到傳來腳步聲,還有阿爹的聲:“仲珵?zāi)惴藕枚喽鄾]?”
阿爹快來了。
許多福原本一手摸著后腦勺呆坐在原地,現(xiàn)在像是被驚醒一樣,一個(gè)直挺挺挺尸躺下,快速把被子拉過蓋上,連腦袋都蓋住了。
床邊的仲珵:……
門外九千歲腳步至。
仲珵望著床上那一包,沉默了會(huì),因?yàn)椴恢勒f什么。背后許小滿輕聲:“怎么了?”
“沒事。”仲珵先是說了聲,而后想起來自己還在醉著,便語氣放軟了些,“我放好了。”
被子里的許多福磨牙:你放什么好了!你根本沒放好,你把我腦袋磕了,你還想鯊了我。
但他不敢發(fā)出聲音,因?yàn)椴恢涝趺唇忉尅?/p>
嗚嗚嗚。
許小滿走近一看,笑出了聲,但也不怪仲珵,想著仲珵可能醉了,說:“你給多多把腦袋都蓋上了,不好出氣。”
“我……沒注意到。”仲珵把許多福的鍋背上了。
許多福自己把被子蓋到腦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