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還問。”許小滿說:“我留這兒,他們幾個玩不開。”主要是李府的李昴,膽子怎么能這么小,他剛回來還好,就是站了會拘束的喲,都不敢看他,好像一對視,他就要拉著李昴聊個沒完似得。
看的許小滿都不敢看李昴。
“餓了,我先吃完了再送。”
許小滿掃了下羊,挑了一塊他愛吃的,眼神示意王圓圓下刀子,王圓圓看那皮烤的滴油,有點舍不得,許小滿:……
“王圓圓,你真是找罵是不是。”許小滿不慣著王圓圓,瞪了一眼,搶了王圓圓手里刀子,“本公公親自來!”
“誒呦許大公公還急了,奴才又不是不給分。”
“你看你剛小氣吧啦樣子,我都不想說你,跟吃你的肉一樣。”
“你吃我的肉倒也好,這塊烤的特別好,一會多福還得吃,我給分的少,吃完了再來,這樣吃有意思,香噴噴。”
許小滿:“你心眼子真多。”難怪剛給多多一小塊,小塊吃了饞人,一點不夠還得來,不由想到以前,“第一次吃烤羊,也是圍著羊打轉,烤好了一點切了吃,跟吃流水席一樣。”
香。
王圓圓接了刀,也切了塊,皮糙肉厚不怕燙,肉拿在手里慢慢吃,“還差點意思。”
“那當然,比不上巫州的羊,不過夠了。”許小滿大快朵頤,含糊:“總不能為了一口羊,天寒地凍的讓人運羊過來,巫州離這兒得走一個多月。”
“運過來也沒那滋味不新鮮了。”
“盛都羊味道很好了。”許小滿肯定說。
以前仲珵剛到藩地,仲瑞特意喜歡擺譜,說要過萬壽,各地藩王、地方進獻誕禮,許小滿一個底層太監可算是見識過,什么叫為了討皇帝歡心,底下人費勁千辛萬苦甚至連命都能葬送幾條。
老百姓的命不值錢,要是誕禮得了仲瑞的一聲好,賞賜也是當官的領。
以他如今地位,許小滿敢說,他放出話說想吃巫州羊,還真有人動心思,天冷死羊運過來不新鮮,那活著的羊呢,活羊一路趕過來怕吃的草不如巫州的好,那就專門讓人運上巫州的草,帶著泥土的草,一路上羊吃草,一只羊派個七八個人精心伺候著,羊死了,拿伺候的人問責,誰敢掉以輕心?
上頭露出一絲念頭,底下人都挖空了心思琢磨。
就像慎親王府,現在的慎郡王府,明明還是郡王府,但盛都官員宗室眼睛清明,知道慎親王被圣上當眾斥責,現在誰敢跟慎郡王府走動過密?
久而久之,慎郡王府那一脈就破落了。
所以許小滿沒讓仲珵動殺心,沾仲恒的血劃不來。
王圓圓聽許小滿最后一句話像是有深意,也沒多想,啃了口肉,“仔細吃,確實不錯,我這手藝什么羊擱我手里那都是香噴噴。”
“王伴伴,我們吃完啦!”許多福親自抱著盤子來‘打飯’。
剛吃完了,許多福說他還要,問小伙伴再添一些?你們別客氣,他看小伙伴盤子都空了,還以為不好意思叫,很是熱情請大家再來些。
嚴懷津李昂點頭。
倆人等下人送上來,結果看到許多福抱著盤子親自去拿。嚴懷津李昂一看,有樣學樣端起盤子跟上,唯有李昴沒見過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