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譚關上門,看向還未離開的安德烈,深吸了一口氣道:“我答應你的邀請。”
時間重回到一小時前,懸浮列車上。
安德烈:“我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希望你能幫我。”
“什么事?”
安德烈嘆了口氣:“近半月以來,在隔壁的洛川市發生了一件很詭異的事情,我聽說你最近也經常遭遇一些事情,所以想要請你去看看是否有什么共通之處。”
洛譚審視了一番系統,沒有看見洛川市的坐標上出現熟悉的紅點。
她想了想,干凈利落地拒絕了安德烈的邀請。
她本就不是樂于助人的性格,對于危險的事情,更是要逃的遠遠的。
更何況,她也幫不上忙。
這本合情合理。
可是此時此刻,她低頭望著那沓被街坊鄰居們連夜追回的錢,心中一時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縱使已經到了星際,她的耳旁也時不時能回響起現代那對父母常常掛在嘴邊的話:
“我懷你的時候,以為是個男孩子,怎么就偏偏是個女孩呢?”
“你要是個男孩子就好了。”
起初,洛譚聽不出父母口中的深意,而是執著地辯駁:“女孩子和男孩子是一樣的!男孩子能干什么,我也照樣能干!”
父母卻搖著頭,嘆著氣:“等你走入社會就知道了,女性是天生的弱者,無論是職場還是其他方面,天生就差一大截。”
后來媽媽的話就變成了:“你這個死丫頭!要不是因為生下了你傷了身體,我怎么可能再也懷不了男孩,都怪你!”
最喜歡聊八卦的街坊鄰居也會竊竊私語:“聽那戶的夫妻說,是她女兒克死了他們的兒子。”
“……”
記憶里那些令人痛徹心扉的往事和刺人的話語漸漸遠去,一點點被她最近感受到的溫暖和善意逐漸覆蓋。
所以,她想要做些什么。
聽到她的改口,王儲安德烈看起來很高興,連著道謝了好幾次,然后放低了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