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親,還有那對吸血鬼的繼母繼子,至今都還在依仗著慕傾權。
半夜。
沈楠汐燒得厲害。
藥物,淋雨,泳池。
三重疊加著實讓她吃不消,還有摔傷的手肘
慕傾權說不回來就不回來。
望著空蕩的床榻,沈楠汐閉了閉眸,艱難下床。
換了一套簡單的衣物,直接打車去了醫院。
“周醫生,今晚不是有宴會邀約嗎?怎么現在還趕回來醫院?”
沈楠汐剛按下電梯鍵,便聽見身后傳來交談的話語。
(請)
幾分真,幾分假
“有臺手術,是之前的老病人。”
男人清冷獨特的嗓音,伴著熟悉的梔子香氣,淡淡環繞而來。
沈楠汐呼吸凝滯,低頭一縮,杵最邊上的墻角。
“直接六樓手術室,還是五樓休息室?”
同行的醫生,畢恭畢敬詢問周晏禮。
只是男人半晌未作聲。
沈楠汐神經警惕,盡量讓自己顯得不起眼,拇指掐緊虎口。
白色口罩遮住她大半張臉,頭發披散。
周晏禮應該認不出她。
就在沈楠汐心跳讀秒間,男人側身,主動伸手靠了過來。
顫抖的視線中,是男人清瘦有勁的骨腕。
銀色的鋼表,低調,奢華。
這些年,周晏禮的生活品質一直在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