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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第2頁）
攝影師不停地笑著說：“新娘笑一個，還有新郎……”
她機(jī)械地?fù)P了下嘴角，看攝影師的表情，好像不如不笑。
攝影師一臉為難。
祁斯年聲音冷淡：“我不喜歡笑。”
攝影師一噎，但之后也沒敢再提笑一個的話。
后來要求兩人親密一點兒，兩個人也一個比一個僵硬。
攝影師本來想說點兒什么，但看到祁斯年那張冰冷的臉，也硬著頭皮拍繼續(xù)往下拍，在心里狂罵錢難掙。
她一一翻過照片，過往拍攝時零碎的片段閃過腦海，但怎么都無法連續(xù)在一起。
好像她整個人當(dāng)時是游離的。
仲希然忍不住一陣窒息。
原來答應(yīng)結(jié)婚的時候，她是那樣一種狀態(tài)。
祁斯年顯然也沒多高興。
然而然而——誰能想到，他們現(xiàn)在竟然會這么愛對方。
她不高興是因為被分手，祁斯年呢？因為盛佳？
她指著一張婚紗照，偏頭問祁斯年：“你當(dāng)年跟我結(jié)婚也不怎么愿意嘛。”
祁斯年淡淡看她一眼。
她挺自然地問：“你那時候還在想著盛佳？你是什么時候放下她的？”
祁斯年平聲：“分的時候就放下了，不放下不會分手。”
仲希然愣住：“那你為什么不高興？”
祁斯年：“你看看你的表情，我高興得起來嗎？”
原來是因為她。
仲希然彎唇：“也是。”
她伸手摟住祁斯年的腰，往他懷里蹭：“那我們以后抽時間，再去拍一次婚紗照好不好？”
祁斯年輕輕頓一下，伸手chajin她柔軟的頭發(fā)里。
“好。”他聲音里罕見透著幾分委屈，“上次你連照片都沒選。”
仲希然愣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