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這么說著,眼神沒有一秒鐘從炸雞上挪開。
金遠思索了兩秒,忍痛用木簽扎了兩塊炸雞給他。“就兩塊,我中午沒吃飯,你可是吃了……”
他的碎碎念被呂文斌一聲驚天動地的怒聲打斷。
“我的天,太好吃了,好吃死了!”
金遠抱著自己的炸雞盒挪了挪:“死遠一點,不可能再分給你。”
呂文斌已經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沒去聽金遠在說什么。咬破炸雞那層酥脆的外皮時,層層疊疊響起的咔嚓聲像是給大腦做了次馬殺雞,又像是無數個小氣泡在舌尖跳躍,隨后一個個破裂,帶來麻酥酥的癢意。而這層脆皮剛被咬開,就有熱騰騰的水汽冒出來,豐盈的肉汁隨后而至,讓舌尖痛并快樂著——燙,可是好香!
與薄脆的外皮口感截然相反的是多汁而醇厚的雞肉,能讓嘴巴充分滿足的一大塊雞肉,質地卻極為細膩和滑嫩,味道絲絲入扣,連最內芯都極其入味……
呂文斌忍不住想,如果能讓他把炸雞吃個夠,他就是住豪宅開豪車也愿意啊!
要是再來一口冰啤酒就更好了,那不得爽到靈魂升天?
他意猶未盡的吮著剛剛扎透炸雞的木簽。
就那么兩小塊,還沒仔細品味就沒了。
再看金遠,仿佛知道呂文斌的打算,嘴巴飛快地咀嚼著,連一旁的醬汁都來不及蘸,炸雞塊就已經塞進了嘴巴里。反正炸雞本身已經極有滋味。
“遠哥,有醬汁你怎么不說一聲?我一直把你當親哥,你自己吃蘸醬汁的炸雞不告訴哥們也不要緊,反正我也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記恨你……”
呂文斌撲上來抱住金遠,實則把手悄悄伸向炸雞盒子。
金遠啪得一聲把呂文斌的手拍開,全身上下都寫著抗拒:“你盡管記恨我!我根本沒有你這個兄弟!”
呂文斌哀求:“讓我吃一塊蘸過醬汁的就行!我吃不到今天晚上都睡不著覺!”
金遠突然說:“那你為什么不自己去南來飯館買一份炸雞吃。”
呂文斌的動作一下子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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