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洲說的也是我心里的愿望,畢竟我一天天閑的沒事干,從小就在幻想自己結婚的婚紗是什么樣子。
可我沒想到化妝的時候出了事故,我被人迷暈帶走了。
是謝言琛。
他裝病趁著法外就醫的時候逃了。
“臭女人!”
謝言琛打了我一巴掌,說實話很疼,但這感覺也很新奇,因為從小到大沒有人打過我。
“你知不知道老子花了多少心血才從山里走出來,現在全讓你毀了!”
“你家既然把我從山里帶出來,為什么不再多給我點資源?要不是他們出錢讓我上高中,我早就去打工了,一輩子也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過了。”
“是你們,你們讓我開闊了眼界,卻也讓我明白了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憑什么?你這個草包連一本都考不上,就是胎投得好只用混吃等死。我985的醫學博士每天卻要在實驗室當牛馬,捧資方的臭腳。”
“我變成這樣都是你們害得,要不是你們,我現在早就成家立業兒女成群了。”
謝言琛把汽油潑在我身上,周圍瞧著應該是個廢棄工廠。
他發泄完情緒,稍微冷靜下來。
“賤貨,跟你談了那么長時間,連手都不讓牽,偏偏我還要裝孫子不敢去嫖。反正你也是要死了,不如死前讓我爽一把。”
謝言琛來撕我的婚紗,顧西洲帶著警察及時出現了。
謝言琛獰笑著摸出打火機,“再上前我就點火。”
“你冷靜一點,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應,我可以安排你出國。”
顧西洲一邊說一邊走,警察的包圍圈也隨之縮小。
“都別動!誰再動一下我立馬點火!”
顧西洲停了下來,“她死了你也活不了,你從山里一路考到頂尖學府的博士,你的人生最終以一個殺人犯結尾,你甘心嗎?”
謝言琛明顯被說動了,拽著我的力道都松了些。
“你真的能送我出國?警察不追究我的責任?”
“能!”顧西洲肯定地點頭,“我還可以給你一筆錢,你可以在國外開始新的生活,你想要什么身份我都可以給你塑造。”
顧西洲不動聲色地上前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