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局作為企聯的掛靠單位,沒有履行好監管的職責。
再就是,他在處理天海資產的時候,聽了一些白道亨的建議,存在處置不當的過錯。
“幸虧天海商業廣場,在扶搖接管之后沒出差錯,成績算在了我頭上。否則,我怕是連辭職的機會都沒了。”
今晚,鄭鐸表現得很坦誠,知無不言。
我推測他既然已經辭職,便不想再得罪我,索性把話談開了。
“鄭哥,去扶搖集團工作吧!”我發出邀請。
“好意領了!真不行。”
鄭鐸并不答應,“我之前的職位,還是相當敏感的,當然不能進平川的企業工作。至于將來能干點什么,事發突然,也沒有頭緒。”
“有什么我能幫忙的,盡管開口。”
“多謝了!”
吃喝到九點多,我們才一起離開平川大酒店。
鄭鐸沒了專車,只能站在路邊,打車回家。
我要去送他,他卻堅決不答應。
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人總要學會適應。
我回到扶搖大廈,剛坐下沒多久,手機便響了起來,未知號碼。
我接通電話,里面傳來的聲音,不是昆姐,是獵人顧知瑤。
“大外甥,跑出門喝酒去了?”顧知瑤問道。
“朋友請客,捎帶談些事情。”
我敷衍回答,內心很不痛快,可惡的顧知瑤,一直跟蹤我。
“不學好,你就是個愛撒謊的小孩。”
顧知瑤不滿的口氣。
“又怎么了?”
我一陣皺眉,她真的很煩。
“口口聲聲說不喜歡古董文物,還不是收藏了一個鈞窯天藍碗?好吧,就算你孝敬本小姨了。”
什么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