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婪出門向何陶打了一盆清水回來,放在易阡腳邊,說:“湊合一下,洗干凈了再上床。”
易阡頓時一臉懵逼地瞧著他。
“人家的臉盆用來洗腳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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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霧婪道:“我已經買下來了,腳伸出來。”
易阡眨眨眼,聽話地伸出了腳,隨即就被霧婪握在了手中。他絲毫不嫌棄地替易阡揉捏著酸痛的地方,爾后仔細打起來,擦干凈后還上了點藥。
全程動作利索,看得易阡覺得自己好像一個殘廢。
“以后還是我自己來吧……”易阡不好意思道:“怎么能每次都麻煩你呢?”
“不麻煩。”以前霧婪每次從外面回家,不也是易阡天天主動幫他清獸型的么,現在不過是對調一下,霧婪樂在其中。
過了一會兒,何陶給他們帶了晚餐,易阡用完以后,晚上便早早地休息了。
第二天,易阡是被體內的燥熱給喊起來的。他從床上起身,頓覺一陣天旋地轉,腦袋暈得不行,體內深處還有股極其難受的灼熱感,讓他整個人猶如被火燒一樣愈發難過,而且持續了許久不僅沒有消退,反而越來越嚴重了。
身旁的霧婪見狀問:“怎么了?”
易阡難受得眼淚汪汪,小聲道:“身體好痛苦……”
霧婪立即出門,讓何陶幫忙叫來了村醫。
村醫給易阡診治時,很快就確定了病癥所在,直言道:“是悍蛇的毒,這種蛇和其他蛇不一樣,一旦被咬毒液就會立刻潛伏在身體里,過一段時間才會發作,不過毒性不算大,不會危急性命,我開點藥,喂他喝下去。”
打完一針血清,喝了藥以后,易阡這才感覺那股灼熱慢慢消退了,有氣無力地靠在床頭,軟綿綿道:“對不起,我是不是給你添了很多麻煩……”
霧婪方才都快心疼死了,哪里嫌他麻煩,如果自己的oga都照顧不好,那他還有什么用?
畢竟oga本來就是珍貴又脆弱的生物,易阡跟著他吃了這么多苦,霧婪才是心里不好受的那一方。
“對了,還沒有問過你,你叫什么名字?”易阡突然道。
霧婪愣了愣,隨即緩緩開口道:“……霧婪。”
“?!”易阡頓時來精神了:“你怎么和我家機器蛇的名字一樣?是藍色的藍嗎?”
“貪婪的婪。”
“哦……”不過還是好巧,易阡笑了笑,又說:“它是個特別傲嬌的小家伙呢,黑黑的鱗片,漂亮的藍色眼睛,我可喜歡它了,只可惜了……”小藍估計早就在那場baozha中和大家一起犧牲了吧……想到這兒,易阡有些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