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的男人將oga一把扯進懷中緊緊抱住,捏了捏他的臉蛋,“你剛才叫我什么?霧婪?”
易阡沒搞清楚什么情況,瞪大眼睛傻愣愣地望著他:“你,你干什么?放開我……”
他算是明白了,霧婪真的很喜歡對他動手動腳,行動言語間都透露著一種不經意的親密感,仿佛他倆還真是男朋友似的。
他趕緊掙脫起身,退到一旁,尷尬道:“不然叫你什么?”
霧婪見人躲著自己,心里有些不高興,智又告訴他不能操之過急,只好抱著手臂,面無表情地暗暗不爽。
“沒事。”男人冷漠地吐出兩個字,撇過頭去。
“?”
易阡被他搞得莫名其妙,想了想,還是說道:“咳……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嗯,動手動腳的,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畢竟他是個成年人,一天到晚被霧婪像個小孩子一樣抱來抱去,真的會很困擾。
誰知霧婪猛地一扭頭,神色不愉地瞪著他,好像有什么話想說,又硬生生憋在了喉嚨里。
可惡……他只是想和自己的oga親近一點,有什么錯!
還不如獸型的時候呢,至少易阡還會抱著他睡覺,現在一說睡覺,這人立馬就離他遠遠地,幾十厘米的空隙和懸崖似的,他進一步,易阡就退好幾步。
“……我知道了。”許久,某人撇著嘴憋屈道。
來抓我
夜深,世界萬籟寂靜。
霧婪衣著整齊地坐在床邊,床另一邊的人兒把自己裹得像條春卷似的,輕輕打著呼嚕,顯然睡得極熟。
他起身,漆黑高大的影子佇立在黑暗中許久,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目光過于強烈,睡夢中的易阡竟然緩慢睜開了眼睛。
霧婪彎下腰,黑黑的長發落在了易阡臉上,緊隨而來的是額頭上一個輕柔的吻:“吵到你了?繼續睡吧,我出門一趟。”
“嗯……”
也許是腦袋尚未清醒,易阡完全沒有意識到任何不對勁,聽到霧婪安撫的語氣,點了點頭,閉上眼睛繼續睡了。
霧婪扎好頭發,戴好之前買的鴨舌帽,又戴了一個黑色口罩,披上外套出了門。
他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路邊燈光昏暗,黑色的鴨舌帽將他明亮的雙眸盡數掩去,許久過后,他佇立在一棟高樓門前,抬頭瞄了一眼。
這棟大樓約有一百五十多米高,頂端是一個瞭望臺,由于夜色已深,附近沒有任何人出沒,霧婪低著頭,來到封鎖的大門前。
不到一分鐘,大門的鎖被破開,霧婪開了閘后,乘坐電梯上了頂樓。
夜晚頂樓風大,將他的長發吹得四處飛揚,整個人透著一股凌亂不羈的帥氣,霧婪低著頭,在手腕上點了幾下。
原先的通訊器被他銷毀了,畢竟政府已經監視上了那個通訊器,不能再繼續使用下去,霧婪就搞了一個只能通話的基礎版通訊器。
很快,對面接通了。
“您好,這里是費城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