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婪:“……”
見黑蛇沉默了,青年繼續問:“你知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你是易阡。”霧婪回答。
“易阡?不對……我不是易阡?!鼻嗄瓴桓吲d了,“你不要亂說話,仔細你的舌頭?!?/p>
霧婪吐了吐舌頭,嘶了一聲,也不高興了,“我說的就是實話。你怎么知道你就不是易阡?”
“我就知道……”青年哼了一聲,“我的血統純貴,怎么可能有這么普通的名字?”直覺告訴他,他絕對不會是易阡。
霧婪頗為無語,反問道:“那你是誰?血統純貴的誰?”
“……”這一波著實把青年問倒了,“我也不記得了,以后一定會想起來的……嘶……頭怎么又痛了!”
青年抱著腦袋,痛苦地shenyin著:“好痛,怎么回事?!”
霧婪從他身上下來,冷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你要走了?!?/p>
頭痛是易阡奪回身體主權的征兆,今晚的銀發青年出現的時間還算長了,只是不知道今后會不會越來越長。
“唔?。 ?/p>
果不其然,青年發出一聲痛苦的長吟,暈倒在床上,與此同時,大片的銀發褪去,恢復成了亞麻原色。
霧婪爬到易阡xiong口前,發現他并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于是叼著被子替他蓋好,蜷縮在枕邊,閉上了眼睛。
……
第二天易阡醒來,霧婪貼在他的xiong膛上,問道:“昨晚上你夢游了,還記得么?”
“什么?”易阡懵了,“我夢游了?不會吧……我感覺自己一覺睡到了天亮,還做了個夢?!?/p>
“什么夢?”
“我夢見一群小藍變成蛇,纏得我無法呼吸,頭都要炸了?!?/p>
霧婪:“……”
罷了,這件事暫時還是不要告訴他好了,霧婪不清楚那到底是第二人格還是什么,這件事情太奇幻,估計就算告訴易阡他也不會相信。
……
時間很快流逝,轉眼間又到了帝國一年一度的盛大節日——卉蘭節。
這是紀念卉蘭神明的節日,每當到了這一天,皇室最尊貴的嫡女就會作為神明的代表出宮巡游,她將手中的卉蘭花瓣撒向人民,意喻卉蘭神明降下祝福。
姬爾往年都會盛裝打扮,帶著侍女乘坐花車出巡,而今年她卻喬裝打扮成身邊的侍女,然后讓侍女打扮成她的模樣,反正都是蒙著臉,沒人能夠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