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男人一臉認真地盯著易阡臉上遮得嚴嚴實實的口罩,隨后伸出手,想要摘下來。
易阡趕緊捂著臉,不讓他碰。
霧婪知道,回到那種荒漠里,尋找自爆的戰機飛行記錄儀有多么不容易。
當初兩人來到費城時,oga就曾因為他的疏忽曬傷過,易阡的皮膚白皙細嫩,哪里頂得了烈日炎炎?
“我看看。”
霧婪偏要去拉他的口罩,易阡后仰著躲開這人的手,小聲道:“丑丑的,別看了……”
“你丑的樣子,我見得多了。”霧婪笑道,“不差這一次。”
“什……?!”
oga一臉尷尬,憤憤捶了他xiong口一下,羞惱道:“什么時候看過了?!”
“你忘了,上次你離家出走,哭得像只小豬。”霧婪忍不住調侃他。
“你才是豬!”
易阡抱著手臂撇過頭,不他了。
只聽男人從xiong腔里發出一陣低啞的輕笑,從后面抱著易阡,聲線沙啞道:“你說的對,我才是,我是一頭拱了白菜的豬……”
“你……”
oga剛想發笑,卻被霧婪一把壓在床上,摘下口罩,堵住了雙唇。
“你干什么……”
這里可是監獄,萬一隔墻有耳怎么辦?
“想要你。”某人壓著他欲求不滿道。
“不行。”易阡果斷拒絕了他,“這里是監獄,被人發現了怎么辦?”
“怎么會發現?”霧婪悄無聲息褪去他的外衣,“這可是高級戰犯的房間,怕我逃走,連墻壁都加固了好幾層。”
毫不夸張地說,上面為了防止霧婪逃跑,不僅加固了地板和墻壁,就連三道鋁合金門都是后來加上去的,這間牢獄很早之前就專門為他量身打造。
“可是……”易阡還是有些猶豫,畢竟這里不是在家,他便覺得渾身不自在,“這樣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