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拳頭一點(diǎn)點(diǎn)松開。
另一側(cè)的純貴妃冷冷笑道:“說來說去,倒是咱們姐妹們白白付出了心意。”
“熹嬪這一胎懷的不穩(wěn),之前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有這樣的問題。”
翠喜臉色一白,總覺得這純貴妃話里有話。
當(dāng)初她和雙喜做對食的時候,只有她和雙喜二人曉得,難不成那個時候純貴妃也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不,絕對不能讓皇上知道她和雙喜的關(guān)系,否則便是死無葬身之處。
熹嬪用帕子捂著唇大哭了出來:“皇上,臣妾以后再也不敢說肚子不舒服了。”
“臣妾出身低微,入不了純貴妃娘娘的眼。”
“臣妾懷了孩子實(shí)在是太高興了,早早告訴了皇上,早知如此臣妾還不如自生自滅了去……”
蕭澤嘆了口氣,扶著她的肩頭道:“說這些話做什么?你好好養(yǎng)身子,朕自然會給你個交代。”
“只是如今查了一遍沒有什么,難不成方才你這身子難受是當(dāng)真誤診了?亦或是吃壞了什么東西?”
熹嬪一聽,皇上大有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做派,更是紅了眼眶,低聲哭了出來,卻也不敢忤逆了皇上的意思。
就在這時雙喜突然驚呼了一聲。
蕭澤死死盯著雙喜:“怎么了?”
雙喜忙彎腰撿起了地上那花瓶的碎片,手上的這一片正好是金絲鏤刻紅寶石鑲嵌的花朵,他將這碎成半邊的花朵,雙手捧到了蕭澤面前。
雙喜極小心卻又不敢碰到蕭澤的手上,而是看向了一邊的趙太醫(yī):“皇上,這花瓶的碎片有問題,您瞧瞧。”
雙喜這般一說,所有人都看向了花瓶。
好家伙,若不是雙喜提醒這些人都沒發(fā)現(xiàn)那碎了的花瓶,竟是落出些血紅色的粉末。
因?yàn)橹盎ㄆ渴怯眉t寶石鑲嵌的,所以這些紅色粉末倒是很難被人發(fā)現(xiàn)。
此番花瓶碎片撒了一地,這些粉末也堪堪落在了地板上,只是極其微小,若不是仔細(xì)查看根本看不清楚。
趙太醫(yī)忙接過雙喜手中的碎片,又將里面的粉末倒了些放在手心中,湊到鼻尖聞了聞不禁驚呼出聲:“皇上,這是紅花粉末,孕婦若是吸入時間久了,怕是會落胎啊……”
所有人臉色具是一變,齊刷刷看向了榕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