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將她圈禁在了玉華宮,到頭來還是不信她,將這樁莫須有的罪名怪到了她的頭上。
一邊的純貴妃頓時站了出來,死死盯著蕭澤:“皇上眼盲心瞎嗎?”
“明明這就是一個陷阱,是要陷害寧妃的,皇上怎么還信這樣的鬼話?”
“放肆!”蕭澤怒喝一聲,定定看著面前的純貴妃,。
他抬起手點(diǎn)著純貴妃的鼻子痛罵道:“不要以為你曾經(jīng)在養(yǎng)心殿救過朕一命,朕就縱著你。”
“你囂張跋扈,說話沒有分寸,哪里是一個貴妃該配有的德行?”
“罷了,自從朕封你為貴妃后,你便是處處緊逼朕,尖酸刻薄,還要朕怎么對你?”
“來人,將她貴妃的封號奪去,降為純妃。”
“皇上不可!”榕寧向前一步,死死盯著面前的蕭澤:“皇上,這和貴妃娘娘有何關(guān)系?”
“何苦因?yàn)槌兼氖虑橐獖Z貴妃娘娘的封號,這不合規(guī)矩。”
蕭澤冷冷笑道:“整個后宮,朕就是規(guī)矩。”
“哼!都退下吧。”
蕭澤只覺得這長春宮的空氣憋悶的很,再怕待下去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將這里砸得稀巴爛。
他總覺得自己也對榕寧夠好了,她何苦對自己漸行漸遠(yuǎn)?
她對純貴妃的在意都比對他的在意,要多得多,他當(dāng)真是受夠了。
一個兩個當(dāng)他蕭澤是什么?
他是皇帝,她們的生死榮寵都是由他決定的。
不給這些人一點(diǎn)臉色,都以為自己在這后宮可以無法無天。
居然下毒毒害他的皇嗣,今日沒將她送到冷宮已經(jīng)是極大的情面。
純貴妃還待要說什么,被榕寧緊緊拽著。
這再說下去,純貴妃怕是會被丟進(jìn)冷宮里。
她如今懷著身孕,想要將人從冷宮里弄出來,何其困難。
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她不想身邊的人再出任何的狀況。
蕭澤走后,王皇后也冷冷看著榕寧道:“寧妃好自為之吧。”
“以后若是再有此等謀害皇嗣的心思,怕是老天也不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