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眼中似有不悅,左宗寶屈膝于踏凳上跪坐下來,“不是,我好像知道,但是,又完全記不起來了。我只記得,那天,我們……”
回憶到那天發生的事,左宗寶就不覺耳熱心跳,聲音也開始發顫。
他使勁兒換了口氣,才接著道:“那天我們的確是有過比平日親密的舉動,可是,我怎么好像中途就暈了,什么都記不起來了。”
鄔璽玥屈了屈眼睛,質問道:“怎么,你還怕擔責任呢?”
“當然不是了,我巴不得你賴上我呢。我就是覺得,人生第一次,我竟不知其味,多少有些遺憾。”
左宗寶耷拉著腦袋,委屈巴拉,看著讓人有些心疼。
鄔璽玥心中對他有愧疚,故而安慰道:“總有知道的一日,你急什么?”
左宗寶抬起頭窺視鄔璽玥,見她此時眼睛里是溫和的,便大著膽子將手搭上她膝頭,“娘子,既然咱們都圓房了,能不能讓我搬回這屋來呀?”
說時,他的手順著她膝蓋不斷向上試探,一張紅唇彎的好像月牙兒。
鄔璽玥知道他那小心思,也并沒有生氣,抿了抿唇,在他那不安分的手背上狠狠抽了一下。
“哎呀!”左宗寶吃痛,忙抽了手。
“我半夜可是會sharen的,也許你輕輕一個翻身,我就會誤殺了你,你不怕嗎?”
左宗寶知道她存心嚇自己,竟壯了膽子摟住她雙腿,傾身向她靠近,“我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鄔璽玥雙腿掙了兩下,左宗寶卻拿全身抵上去,死死的抱著不松手。
“你這是哪里學來的做派,像個登徒子。”
左宗寶雙臂抱著她的腿,側臉貼在她大腿上,語氣中帶著幾分委屈和嗔怪,“我這可不是學來的,是被娘子你逼出來的。你今日若不應我,我就不松手,也不起來了。”
鄔璽玥之所以在鄔家演那一出戲,只是單純想給妹妹的孩子尋個好的歸宿,也免得她聲譽受損。但這么做,就注定要讓左宗寶當這個便宜爹了。
此時看著伏在自己腿上撒嬌的他,她覺得對不住他。
左宗寶以為她會拿膝蓋撞自己xiong口,暗暗的較著勁兒,做了視死如歸的決心,非要拿出小時候對付祖母的辦法來鬧一場,但等了半天卻沒見動靜。他試探著抬起頭,發現她看著自己的眼睛里是少有的溫柔。
“娘子?你答應我了嗎?”
鄔璽玥自幼生長在弱肉強食的環境,對于身邊的任何人都缺乏信任。她不想輕易接受,也不敢接受。就像她親口說的那句:做為一個殺手,一旦動情,便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