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姐夫,別亂說。”鄔璽玥瞥了她一眼,紅臉道。
“好好好,不亂說,那姐姐快去吧,別讓姐夫等急了。”說完,她彎著眼睛輕飄飄的回自己客房去了。
鄔璽玥下樓,左宗寶正抬頭看見她,立刻迎上來,“娘子。”
鄔璽玥自顧自的下樓,隨口問,“你上這兒來干什么?”
“我……”左宗寶看了眼旁邊的順子,“順子跟我說,你今早就回城了,怎么不回家,跑客棧來干什么?”
順子:……
我們爺這就把我賣了。
鄔璽玥瞥了順子一眼,差點(diǎn)沒給他嚇尿,趕緊縮了腦袋灰溜溜的先一步跑出客棧。
“沒什么,會(huì)個(gè)朋友。”鄔璽玥說的云淡風(fēng)輕。
果然是來見人的。
“朋友?什么朋友?讓我也見見唄?”左宗寶說時(shí)便不由自主的往樓上看。
“有什么好見的。”鄔璽玥輕描淡寫的一句,走出客棧,看見停在客棧門前的馬車,認(rèn)得是左家的,便直接上去了,“回家。”
她這般敷衍,讓左宗寶更不踏實(shí),可他又不敢問,只能先上了車。
馬車朝左家前行,一路上,他總想尋個(gè)借口問問,但鄔璽玥卻顯得很累,一直閉著眼睛倚在車身上。
看她如此,他更不敢再催問。
二人就這么安靜的回了家,鄔璽玥進(jìn)屋后,看左宗寶滿腹心事,說道:“我趕了一夜的路,有些乏了,有什么事,等我醒了再說吧。”
說完,她便進(jìn)了里間,坐到床上脫鞋準(zhǔn)備補(bǔ)覺。
若是別的事,左宗寶或許為了她也就忍下這一時(shí),但這回他是忍不了一丁半點(diǎn),緊走幾步,追她到床前。“我就問你一件事。”
鄔璽玥剛脫了鞋,只穿著襪子踩在踏凳上,“問吧。”
左宗寶支吾幾聲,“就那天……,褥子上的血跡,是怎么回事兒?”
鄔璽玥抬起頭,“你不知道?”
見她眼中似有不悅,左宗寶屈膝于踏凳上跪坐下來,“不是,我好像知道,但是,又完全記不起來了。我只記得,那天,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