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璽梅抹掉眼淚,不由得豎起耳朵。
“這公主一來,咱們總兵府是不是就有丫鬟嬤嬤啦。那倒挺好,省得全是男人,連點生氣都沒有。”
“瞧把你美的,圣旨還未到,迎親更不知到何時了。”
……
兩個人說話間走遠,鄔璽梅滿臉詫異。
大人要做駙馬,那剛才那些是什么?妾室?
呼……
連妾室都要門當戶對,那我又算什么呢?
她喜歡羅域,是真的從小就仰慕他,相處之后更生情愫,可她也清楚,以她現在的狀況,縱是不管這些世俗的門第觀念,單單一個已婚婦人的身份,她就再沒資格與他靠近。
如今圣旨一下,公主嫁入府中,那她甚至連容身之處都沒有,若有一日被公主知道有她這樣一個女扮男裝的人在府里,下場可想而知。
罷了,反正我死了的消息已經傳出去了,我也沒有必要再留在這里,還是盡早離開吧。
她兀自發了會子呆,最后抹掉眼淚。從馬廄里出來,剛踏出來,眼前光線忽的暗了,抬頭時,羅域魏偉的身姿如城墻般擋在她眼前。
“大人?……”
“哭過了?”羅域注視她紅腫的眼睛道。
鄔璽梅不知該說什么,更不知該以什么身份面對。她低頭想從他身邊繞過去,卻被他再次擋住去路,帶著幾分強勢質問道:“為什么哭?”
鄔璽梅想躲但躲不開,只得低著頭,倔強道:“我沒哭,方才沙子進眼睛了。”
羅域勾著她下巴抬起,她心虛的不敢與他對視,眼睛朝一側垂下。
“嘴硬!”
說到嘴,他的目光不由得移到她唇上。鄔璽梅見狀,感覺到危險,轉身想逃,卻被他拉回裹進懷里。
“你總跑什么?”
他俯身在她耳邊呢喃,那氣息就如昨夜,曖昧得令她顫抖。
“大人,這里人多……”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說著,他便湊近吻了上去。
羅域自己也不知為什么,只要見到她,就想靠近,想親吻,想與她貼得更近,想將她揉碎了塞進自己身體。尤其在昨夜嘗過了其中滋味,這種沖動的欲望便似洪水猛獸,一發不可收拾,甚至無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