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域貼近她耳畔道:“世上的大人千千萬,你若心里想的是我,就該寫……”
說話,他握著她的手在雪地上寫下二字:遠,疆。
當感受到他xiong膛的溫熱,還有他在耳畔呵出的氣息,鄔璽梅肩頭顫抖,渾身由內(nèi)而外燥的厲害,xiong口忍不住起伏。
羅域保持著寫字時的姿勢,輕聲問,“這兩個字認識嗎?”
“遠……疆……”鄔璽梅已然像失了神,并不知這字的含義,只下意識的念出口,心跳已達到了極限,耳尖更是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
“羅遠疆。”羅域貼著她耳朵低吟自已的字,希望日后她能改口,不再喚他“大人”。
當意識到這字的意義,她從他半擁的懷里跳脫出來,深深埋下頭,“大人,小的無意冒犯,還請大人恕罪?!?/p>
(未完待續(xù))
她的反應和夢里的情形不太一樣,羅域有些失望,他收回心神,閉上眼睛,深吸口氣,良久才吐出。之后挺起身道:“你不是有事對我說嗎?說吧?!?/p>
鄔璽梅腦子里一片混沌,方才還有些頭緒,此刻卻被羅域一番操作給撓得忘了個干凈。
她紅著臉想了半晌都沒整理好該說的話,急得快哭了。
“大人,我,我忘了我要說什么了,你容我想想再說吧?!?/p>
說完,她從他臂膀下溜了。
羅域看著鄔璽梅紅著眼眶倉皇逃走的樣子,哭笑不得。
明明是你打擾了我平靜的生活,卻為何好像是我在欺負你?
再看她手里那根竹竿被她拖著在雪地上劃出長長的一條痕跡。他忽然好奇,她這一大早拿個棍子干什么?
鄔璽梅被羅域突如其來的曖昧舉動嚇得不輕,甚至連他的傷勢情況都忘了問。
她跑到半路忽然想起來,這才又拖著竹竿跑了回來。
羅域這時已經(jīng)回了房,她將竹竿靠墻放下,來到房門口。在門口低頭摳手,猶豫要怎么才能做到像以前那樣坦然的面對他。
“進來吧?!闭恢霑r,羅域的聲音從里邊傳出。
被發(fā)現(xiàn)了。
鄔璽梅只能硬著頭皮推開房門。
羅域這時剛剛解下斗篷,遲緩的動作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有傷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