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子急得快哭了,心說哪有這么誣陷人的。
“那二爺,你這是要干嘛呀。”
左宗寶虛喘道:“你去告訴祖母,就說我吐血了,其他什么都別說。”
“是,是,我這就去。”
“你們在干什么?”
鄔璽玥這時從昏迷中醒來,見左宗寶面色蒼白,還吐了血,一副虛弱快死的模樣,不覺心生懷疑。再看順子手里拿著個仍有藥渣的空碗,當(dāng)即起身過去將那碗奪了,湊在鼻子下聞了聞。“這,這是誰給你的藥?這是毒藥啊。”
順子驚出一身冷汗。
左宗寶拖著虛弱的身子,安撫道:“娘子莫急,是我讓順子給我弄的這些。”
鄔璽玥愕然,“你瘋啦?!”
左宗寶道:“我若不服毒,祖母不會真的去找神醫(yī)的。”
鄔璽玥恍然,心像被扯了一把,揪得生疼。
“你這傻子!”她罵了句,攙扶他上床躺下。
左宗寶對順子道:“你愣著做什么,快去跟祖母說呀。”
“是,是。”
“別忘了,把那碗清理了。”
“知道啦。”順子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鄔璽玥看著面色蒼白的左宗寶,嗔怪道:“誰讓你這么做的?萬一出事怎么辦?”
左宗寶虛弱道:“只有我真的中了毒,祖母才會不惜一切尋找神醫(yī)。”
“可你為何事先不與我商議?所幸這些藥里沒有劇毒之物,若是誤服一樣,你連命都沒了。還找什么神醫(yī)?”
左宗寶顫抖著手覆到她手背上,無力的攥著,“我只要想到,有一日我若見不到你了,一定比死還難受,我就顧不了那么多了。”
鄔璽玥鼻子有些酸,嘴角苦澀地彎出一道弧度,“傻子,只怕你這罪是要白受了。你所服的毒雖混雜一起,看似嚴重,但只要是大夫看過,就能辨別的出來,幾副藥下去就能醫(yī)好,又何需神醫(yī)?”
左宗寶咧著蒼白的唇笑道:“我比你了解祖母,經(jīng)過此事,日后就算我毒藥已解,只要我說我不舒服,祖母仍會疑心是毒藥所致。我再裝裝樣子,她必定會為我遍尋名醫(yī)。若這都不信,那我大不了,每隔幾日就服一次毒,祖母遲早會去找神醫(yī)的。”
鄔璽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