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璽梅不甘心,又追上去,“福伯,那我也想去看看大人……”
“嘖!”福伯?dāng)Q著眉頭回過頭來看她,眼里有幾分無奈,他嘴唇開合幾次,終是沒忍住,道:“小喜呀,我看你平時拍起大人馬屁的時候,也挺機(jī)靈的,可為什么有些事情就看不明白呢?”
鄔璽梅疑惑的看著他,等他往下說。
“大人這次為什么離開,你就當(dāng)真一點看不出來?”
鄔璽梅不覺皺起眉頭,“我,我感覺大人好像是生氣了,是我做錯什么了嗎?”
見她一臉無辜,福伯有些不忍,嘆了口氣,“錯不在你,倒是大人他……”他又看了眼鄔璽梅,連連嘆氣。
鄔璽梅察言觀色,“福伯,你是不是有話想說?。俊?/p>
“唉,有些話,我不知該不該說。”老頭兒嘆氣。
“福伯有話就說吧?!?/p>
福伯沉思片刻,目光忽然變得堅定,他四下環(huán)顧后,小聲問道:“小喜呀,你來總兵府也有陣子了,你覺得總兵人怎么樣?”
“挺好的呀,大人他與外界傳言的完全不一樣,還很平易近人呢?!?/p>
“平易近人?呵呵?!备2嘈Γ八侵皇菍δ愣选!?/p>
“對我?”
“他對別人可不是這樣,你看我都在羅家干了幾十年了,都這把歲數(shù)了,他該罵還罵,該提防的還提防,對外頭那些文官就更是不客氣。對他自己手下的兵倒是能同甘共苦,可平日操練起來也是嚴(yán)厲的很。大人無論在官場,在家里,還是在軍中,皆是說一不二的,可唯在你面前就換了一副面孔。你是個細(xì)致的人,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鄔璽梅回憶之前種種,羅域?qū)λ擞袝r候莫名其妙的生氣外,倒是不曾嚴(yán)厲,更不曾罵過她。若是嚴(yán)厲,光是自己總起晚這一條,怕是就有挨不完的罵了。
見她不語,福伯接著道:“你可知自從你來了之后,外邊兒都傳了咱們大人什么閑話嗎?”
鄔璽梅木訥的搖了搖頭。
福伯道:“外邊兒都說,咱們大人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
(未完待續(xù))
大人喜歡男人?
“啊?!”鄔璽梅愕然。
“小喜,你該知道這傳言的由來吧?”
鄔璽梅倒吸一口氣,半晌沒吐出來。
是,是我?大人他對我……
福伯嘆氣道:“俗話說眾口鑠金,對一個男人,尤其是對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男人來說,這種流言可比任何流言都來得致命。若是連軍營里也傳開了,對大人來說就更是滅頂之災(zāi)。無論曾經(jīng)他立過多少戰(zhàn)功,只怕也再難有威信可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