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左宗寶大驚,上下打量老太太,“祖母,那你沒中毒吧?”
“祖先保佑啊,多虧了云兒那孩子,及時趕來報了信,祖母才免于遇害。”
左宗寶松了口氣,“那云兒呢?”
“我暫時讓于嬤嬤給她安置到莊子上去了,免得她回去再讓那歹毒的東西給害了。”
左宗寶連連點頭,“是不能再送回去了。”
“對了,香月我讓人關到柴房去了,你回來的正是時候,改日你就去找陳知府報案。有了香月做人證,這個左宗宣,我定要讓他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祖母,放心,我明日就去。”
老太太舒了口氣,笑道:“不提那些不高興的啦。祖母看你們平安回來,祖母也就安心啦。”說著,她又打量起鄔璽玥,“之前是祖母虧待了你,你不會記恨祖母吧?”
鄔璽玥不語,想著之前這家人那般算計妹妹,豈是一兩句話就能不恨的。
左宗寶見她不說話,忙打了圓場,“祖母,娘子她度量大,不會計較的。”
“那就好,你放心,日后祖母絕不再像以前那般糊涂。”老太太頓了頓,眼中稍有一絲游移,道:“只是,祖母當初只知你是鄔家養(yǎng)女,溫婉賢淑,琴棋書畫樣樣皆精,竟不知你還有一身好武藝,不知你這身武藝是從何而來呀?”
鄔璽玥看出她眼中的懷疑,她是不喜向人解釋什么的,但為了妹妹將來著想,她早也編好了一套說辭。
“我幼年時曾拜過一個世外高人為師,自那之后,我就經常私下與他學武。不過師父乃一隱士,不喜與人來往,就不讓我對外人道,所以至今連我父母都不知此事。”
“原來如此。”老太太將信將疑。
“娘子,你別光說,快吃菜。”左宗寶見鄔璽玥面色不太好,便給她碗里夾了些菜。
鄔璽玥面色不好并不是因為被懷疑,而是她自從被那毒蟲咬傷后,一天比一天難受。疙瘩雖然下去了,但是xiong腹總覺得憋氣,甚至有想吐的感覺。
此時,她的惡心感又一次襲來,她忍不住干嘔,實在難受,便起身道:“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歇著了。”
“快去吧……”
老太太話音未落,鄔璽玥已經快步出去了。
“娘子你等等我,我陪你……”
左宗寶隨后就要跟去,卻被老太太一把抓住,歡喜道:“你娘子她是不是有喜啦?”
左宗寶愣了瞬,她那干嘔的樣子,的確好像是懷孕婦人才有的反應。可是他知道自己明明和她沒有過啊。“不是吧。”
“什么不是呀,她那個樣子,就像有身孕的。你這傻孩子,還不知不覺呢。于嬤嬤,你快去請大夫來給二奶奶瞧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