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沒中毒之前,不是還說會考慮離開總兵府嗎?你考慮得如何啦?”
鄔璽梅訕訕的,“我,我,我還沒想好。”
福伯嘆口氣,“你替大人擋了一劫,說起來呢,我是該感謝你,不過,你留在這兒終不是長久之計(jì),還是盡快考慮吧。”
福伯說完不由分說,直接把她推進(jìn)屋里,順手關(guān)了房門。
鄔璽玥站在門前想了一會兒,打開門,“福伯,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福伯一臉嫌棄,“什么事?”
“我想到個辦法,或許可解大人眼下的困境?!?/p>
“你能有什么辦法?”福伯半信半疑。
鄔璽梅道:“外邊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我中毒的事了吧,若是這樣,不妨借此機(jī)會就說我死了,就說,大人身邊那個侍從已經(jīng)死了。這樣的話,有關(guān)于我的謠言,就不攻自破。很快就會被人遺忘了的。”
福伯摸著胡子,嘟囔道:“這似乎也是個辦法?!?/p>
“那福伯就去試試吧。”
福伯轉(zhuǎn)頭就把這事跟羅域說了,羅域剛治了幾個官員回來,聽到鄔璽梅攛掇福伯,讓他去散布她假死的消息,心里頓時生疑。
假死,難道她是在躲避什么?
她想擺脫封天會?
他攏眼神沉思片刻,“照她說的做。”
“是,那老奴稍候就去安排。”
吩咐了這件事,羅域朝內(nèi)宅走,隨口問,“她今日狀況如何,有無異常。”
“倒也沒什么異常,就是他早上的時候自己燒水洗過頭?!?/p>
羅域沉了臉,“她病還沒好,不是讓你看著她嗎?”
“大人,當(dāng)時我不在,是他自己去后院燒的水,等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都洗完了。而且,依我看,他身子已經(jīng)痊愈了?!?/p>
“好了?”羅域一臉狐疑。
“是啊,廚房的人說,他是自己打水,燒水,提水回房里,連大氣兒都不帶喘的,勁兒大著呢。”
聞言,羅域沉了眼。
又裝病騙我。
這些天外界的壓力讓他身心俱疲,他頂著壓力不想拆穿她,等待著她有一日能體諒自己的困境,親口說出事實(shí)。但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她眼里卻那么不值一提。
既然好了,那也是時候該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