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材齊備,很快解藥就煉制好了。
鄔璽玥前來館驛拿藥,神醫將一小瓶遞給她,“一日服一顆,先服十日,我再給你診脈。”
“好。”
左宗寶道:“神醫,那用龍涎香替代白龍涎,真的可以嗎?”
神醫怔了瞬,立即反應過來,磕巴道:“呃,呵呵,都是龍涎香,可以的。”
得到肯定,左宗寶這才放心。
這時,穆云川來到院中,站在鄔璽玥身后,“我有事問你,借一步說話。”
鄔璽玥還未開口,左宗寶叉腰擋在他面前,“這是我娘子,憑什么要單獨與你說話?你安的什么心?”
穆云川本就有心事,此刻不想與他廢話,雙手直接掐住他腋下,將他騰空舉起,像端了盤菜似的給他扔進客房,順手上了鎖。
“啊!你放開我!”
“哎!你給我開門!開門啊!”
“娘子……!”
左宗寶的呼喊聲從房里不斷傳來。
鄔璽玥直看著他從眼前被端走,不覺呆住,雖然覺得他有點可憐,但這場景著實又很好笑。
唉,這呆子回去又要自卑了。
穆云川再回來時,臉上沒有半點笑容,反而異常凝重,鄔璽玥隱約感覺到,他所說的事,恐怕不那么簡單。
二人來到另一間客房,關起門來,穆云川問,“你那龍涎香是不是從瓊樓偷來的?”
鄔璽玥道:“不是。”
“你說實話,那東西并不常見,據我近日所查,唯有瓊樓的主人才有。”
“那又怎樣,我這解藥里并沒有白龍涎,只有尋常的龍涎香。”
穆云川搖了搖頭,“你不肯與我講實話,那我也要告訴你。瓊樓的主人,你們惹不起。他是內閣首輔董季的小兒子,董承澤。那董承澤自幼聰穎絕倫,小小年紀,遍覽群書,詩詞歌賦樣樣皆精,是董季最喜愛的兒子。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才子,性子卻是天生的乖張,暴虐。”
“我曾聽聞,他幼年時,最喜歡虐殺雞犬,到大了些便開始虐殺府里的丫鬟下人,手段殘忍致極,是他爹一次次將內宅那些事情壓下去,才未引起騷亂。但是,隨著他長大,他的行為越發不受控制,sharen放火,拐賣人口,逼良為娼,甚至開始設計謀算邊關戰場上的局勢,設賭局,他買贏,戰事必贏,他買輸,戰事必輸,并以此為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