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大人有傷在身,有什么吩咐,說話就行了,小的會照做的。”
聽她這么說,莫名又勾起他心里的欲念。
她打開藥瓶,用專用的木勺將藥涂在傷口上,然后疊了紗布覆蓋上去,再以繃帶層層纏繞。
看著她在自己身前忙碌,羅域抑制道:“無論我讓你做什么,你都會做嗎?”
“小的是大人的侍從,當然要聽大人的吩咐了。”
說著,她已將紗布在他xiong前纏好,最后在一側打了結。
“那從今天開始,你就搬到我房里睡吧。”羅域盯著她的眼睛淡然說了句,好像這事兒平常的像吃飯喝水一樣。
鄔璽梅愣了瞬,隨后朝旁邊的坐榻看了眼,這才吐出口氣,“大人是怕晚上起夜吧?那小的晚上就睡那兒……”
“不,睡這兒。”不等她說完,羅域拍了拍自己的床。
鄔璽梅登時滿臉脹紅,“為,為什么?”
羅域摸了摸傷處,“受傷了就怕冷,你來給我暖床。”
“暖,暖床?”鄔璽梅連脖子都紅了,“大人,你要不找……,找福伯給你暖吧……”
羅域:……
心虛的說了一句,鄔璽梅偷偷抬起眼睛,在對上羅域的眼神時又忙的避開,低頭道:“大人,小的是男人,還是該有所避諱的。不然,所有愛戴你的人,都會恨上我的。”
男人……
羅域被氣得想笑,真是個嘴硬的。
“上次你說過,會一直留在總兵府,那你可想過,要以何身份留下呢?像福伯那樣嗎?”
鄔璽梅雖然是打心里喜歡羅域,但她從未想過要與他天長地久,她心里還盼著有一日能和姐姐浪跡天涯,過另一種生活,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留在總兵府,不過是為了暫代姐姐,幫她瞞過封天會而已。
這時乍聽羅域這么問,她不由得腦補出一些奇怪的畫面:待羅域七老八十的時候,自已大概也早變成了沒牙的老太婆。還要每日起來,佝僂著身軀對鏡裹xiong,粘假喉結,堵耳洞,然后圍著他轉來轉去的拍馬屁?稍有個說錯話的時候,又要挨訓。還天天巴望著有新來的小廝接替自已?
這畫面是有點嚇人。
只看她發呆的表情,羅域就知道她不知心里又在尋思些什么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