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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了解清楚,得引薦引薦。”
“什么性質的基金會?”我平常的雜學積累派上了用場,我雖然不是真懂,但也夠不懂裝懂。
“叫……xxx科學基金會……”
“那真不錯!”我笑著看向組織者。“大哥張嘴的事兒肯定靠譜。”
“張小姐感興趣伐?我再講講!正好外套也有了!坐得住了!剛才真要把我凍死了!”組織者操著一口南方普通話夸張的說道:“凍的我都想要舍命陪君子了!”
助手斜坐在組織者身后,也跟著一起笑了。
我們都心照不宣的沒再提屋里的事情,直聊到了日漸西陲,說完正事,主人起身,招呼大家一起出去吃飯。
飯店里,他兩喝起了酒,酒過叁巡,組織者開懷暢言,說什么「不虛此行」、「叁生有幸」、「少年英雄」、「后生可畏」種種不提。
我和主人在明亮的路燈下把組織者和助手送上了他們的保姆車,我又和主人坐上他的保姆車回家,路上我想說話,被他食指放在嘴邊噤聲,我倆便各自看著窗外回了房子。
后來他告訴我,這個司機不熟,是國內公司老總幫著安排的,車上說什么話,都相當于說給了這個老總,再由這個老總說給了他爹。
進屋之后,我們還是沒提下午的「情趣游戲」,仍舊說著正事。他講了個「娶比爾蓋茨的女兒」的寓言典故,故事的內容暗合了下午的談話,他老爸做了理事,其它老板便也愿意做,其它老板做了理事,他老爸老做也沒什么不可,關鍵得有人開這個頭,這個基金會的理事會里便全成了大人物。
主人說組織者就是干這個的,游走于社會名流要員之間,穿針引線,一面開酒色派對,一面辦詩書畫展,他在每件事兒里都沒有身份,但辦許多事兒又沒他不行。
直到我們走回了下午那個偏廳,看籠子還敞著門掛在墻上。他帶著叁分醉意問我:“誒,我再把你關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