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走了過去,優(yōu)雅的抬起手,又悠然的把指尖往小尋腳心上落。
“啊…啊…啊…”小尋短促的叫著,又伴隨著短促的笑,他的前腳掌和腳趾在奮力的扭著,身體卻像被焊死了一樣一動不動,他屁股上的酒一晃不晃。
主人看著我:“怎么樣?”
“厲害。”我又想到了我自己,然后看著他,想他果然從不給人留掙扎的空間。
“我回去了,你玩兒吧,玩兒完了就剪開吧,繩子不好解。”主人走了,兩個跟他來的姑娘噠噠噠的跟在他身后。
我看著他們,主人對剛才撓小尋腳心的姑娘說話,不一會兒那姑娘就走向了走廊,我猜是主人煩人的潔癖又犯了,他這是讓女孩兒去洗手。不一會兒他自己也跟著去了。我無比討厭他潔癖的設(shè)定,但又慶幸他還有弱點。
我把小尋身上的酒杯拿起來喝了一口,喝酒時我悄悄用手指觸了杯底,杯底溫溫的。
我坐在小尋身邊,一手拿著酒杯,一手用手指劃他抬在半空的屁股,他堅硬的恥骨、髖骨,他半向上翻的后腰。我摸去他不多不少的臀肉,連著他平整光滑的大腿。他呻吟的聲音小小的、乖乖的,似乎一點兒也不著急。
我把酒杯放回了他身上,還是之前主人放的位置。
我想給我的美少年杯墊拍照留念,但我不能找麻煩,雖然沒人說過,但我一直沒見到有人拿出手機拍照,這可能是一種心照不宣的規(guī)矩,任性歸任性,這里的人都很任性,但沒人是惹人討厭的傻瓜,我也不能是。
“一點兒也動不了吧?”我問小尋。
“嗯……”
“可不是誰都能捆著這樣的,這個哥哥厲害吧?”
“嗯……”
“他系的扣都是越掙扎越緊的那種。”我慢慢的多喝了幾口。“每個能動的關(guān)節(jié)他都知道,每個人的每根筋能抻多長,他也知道,他會根據(jù)你身體的極限,再加上幾寸,他把你捆起來,你的肌肉和筋都繃著,一會兒你就渾身酸痛了。”
他不說話,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可能正在用心抵抗著身體的酸痛和姿勢帶來的羞恥。